最后,我默默的喊了两个保安过来,将她给丢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就算上了网络热门,也只是我受到攻击而已,并不关公司半点儿的事情,
顶多就是某某公司某某职员做了某某某事而已,大不了就再被辞退一回,
大清早的被这么一搅和,连手抓饼都凉了半截,
我回到办公室里,将资料跟钢笔还有笔记本都放在办公桌上面,默默地啃着饼整理今天要做的工作,
余淮推门而入,
“以后最好别再发生类似于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顿住咀嚼的动作,咽了一口,点点头:“嗯,”然后继续吃饭,
他绕过我所在的办公室,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口时,革履踩在地上的声音突然停住,
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又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直接让人把她轰出去就是了,不用怕缺胳膊少腿,医药费我出,”
我勾唇笑了笑,听到他说“我见不得你受委屈”的时候,笑容僵住了,
他以前还用肖澄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处处都会护着我的学长,
那时候在于子琪跟祝灿的各种洗脑下,我莫名其妙的掉进了女子篮球部的坑,每天都会练习,
而余淮刚好经常在操场游荡,第一次见面就是我把篮球砸在了他脑袋上,砸出了个轻微脑震荡,
到现在我都不太懂他当时为什么不躲开,
后来我为了赔罪,帮他打了一个月的热水,还有半个月的饭菜,
我跟他最熟的时光就是那段时间了,后来也只是偶尔见面,他每天都会给我买一瓶矿泉水,风吹雨打周末都不误,
那时候我跟文司原已经开始了,我害怕文司原误会,所以从不跟除了他以外的男生多待一会儿,
现在想来的话,根本就是我在庸人自扰,就算我被当着文司原的面被人给强了,他也无动于衷,
因为不爱就是不爱,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有人轻于鸿毛,有人重于泰山,很多人在自己的心里占着独特的位置,但是时光会慢慢的磨掉那份特别,
比如祝灿,比如那时候叫做肖澄的余淮,
难得遇到余淮这样的人,勉强也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
“谢谢,”
不管是什么,都很谢谢,
从遍地花香的记忆里走出来,我唇轻启,说了两个字,
千言万语,只想到这两个字,也唯有这两个字能概括,
“嘴巴说说而已的话,作用可不大,”
我听到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咔声,微微转过头,看到余淮倚在门口吞云吐雾,眼角难得带了几分笑意,
我想,莫名其妙的道谢的话,他大概听不懂,笑着说没有什么,我认识的人没有多少,五六年过去,变化最大的就是你了,以前总是笑眯眯的,
“很温柔,”
我记得,他以前是个很爱笑的人,
他督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眼里带着几分无奈,说没有什么,我倒希望你自己能早点儿察觉,
说完话,他就抽着烟走了进去,一番话云里雾里不是很懂他在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接下来几天都过着相差无几的生活,
期间,文司原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我妈希望我们复婚,这几天一直在我耳边唠叨,”
我捅破了那层窗纸,说:“是不是地下室住的没有楼层舒服,所以想复婚,”
我的语气不太好,这句话也不是问话,文司原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在另一边沉默了,
文司原从来都是他妈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的人,任何的事情都遵从她的意见,原因就是,她养育了他,
看来,跟我去办理离婚这事情完全没有跟他母亲探讨过,他倒是不经意间做了一件对我很有利的事情,
我说复婚的念头,你连有都不要有,
他在另一边咆哮,说:“房子被你卖掉的事情老子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我挂断了电话,默默的再次把他拉进了黑名单里,
这一天工作刚完成,坐在办公桌上伸懒腰的时候,余淮又给我放了假,
于是乎,第二天,于子琪带着我去足浴店舒服了一翻,
当时路过一条街,刚好被红绿灯给揽住,
汽车里空气挺闷人的,于是我来了车窗,碰巧看到对面的红绿灯边上有一家心理咨询的公司,
门口,有一位穿着小西装上裙裤的女人,栗色长发,身材前凸后翘,很熟悉的身形,
此时,她正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风将她的长发吹到半空中,
距离隔的很近,她刚抬起头我就看到了她的容颜,是陈玲,
她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但看样子的话,她就是刚在里面应聘了出来,
看她的模样,明显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