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她会杀到公司里来,也不想让她影响正常的秩序,
她是个吃软怕硬的人,我唯有用强势一点儿才对她有用,
“伯母,你也别忘了,我跟文司原已经办理了离婚,”
“什么啊,,”她惊叫了一声,说你不是很爱我儿子的吗,为什么跟他离婚,他居然愿意跟你离婚,
这件事情似乎太超乎她的意料,一件就是几个问题一起汹涌而至,而且是那种中间不带点儿停顿的那种,
不愧是娘儿俩,她那句你不是很爱我儿子的吗倒跟文司原如出一辙,仿佛我必须对他们好,要爱一个人就必须要爱文司原一般,
果然,我曾经所有的付出他们都没有放在眼里,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真是可笑,
“怎么,你很意外,你就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文司原以外,没有人能入的了我的眼,”
她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死皮赖脸的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就不能离婚,
那又如何呢,我只需要拿到离婚证就可以了,
“复婚”关键时刻,她脑瓜一闪,立马想到复婚,
“对,你们两赶紧的给我复婚,”说这话的时候,她还自以为很机制的点了好几下头,
笑话,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文司原复婚呢,”
“文伯母,我不知道你今天过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时间陪你无理取闹,也没有那个精力,我还得上班,请你放了我这么一回,,,”
她死命拽住我,使劲儿的在摇晃着身体,说今天要不就跟她去复婚,要不她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要我难堪,
我笑着说,你要死我也拦不住,但请你死远点儿,我已经受够了你这幅要死不活的吵闹的模样,
“别忘了,如今我跟你们文家的人没有半点儿关系,”
“如果你想念牢狱的滋味儿,我不介意再让警察过去住上两天,”这句话,我说的很认真,
她害怕了,手颤了颤,但还是在逞强:“谁会怕你,”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你大可试试,”
眼泪不管用,于是她恶狠狠地往我的两腿上掐了一大把,我疼的难以忍受,
出于自我保护意识,我伸出了腿就踢了过去,
她被我给踢倒在地,
她被强制性松手的那一刻想要把我推倒在地,不巧被我躲开,
我早就意识到她的动作,于是轻易的就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她躺在地上,捂着被我踢过的地方滚来滚去,嘴里喊着痛,说我要杀人了,快点儿过来救命,
周围的同事看我的表情都变了,开始窃窃私语,
这会儿我才意识到,他们没有注意到是文伯母先掐的我,只看到我恶狠狠的踢开了她,
“我们公司居然有这种不尊老爱幼的人,道德败坏,”
“那老人是挺烦的,但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的呢,非要这样,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够毒的,”
“我好像还听到了什么离婚的字眼,”
“可怜的老婆婆,”
巴拉巴拉
文伯母耳尖,听到了这些声音,杀猪般的声音更是冲破天际,大厅里的回音传的厉害,进一步加剧了这惨叫声,
她泪裟婆娑,痛心疾首的哭喊我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命苦,
由于在地上滚久了,头发也凌乱成了鸡窝,凄惨的模样被渲染的更深,就好像刚刚跟我打过一架那样,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我笑笑,对自己说了一声全都无所谓,
言罢,我准备转身离开,后面却围了一群狗仔队上来,对着我跟她就是一阵猛拍,
我诧异的看着几个人,说不出话来,如果真的被发布到了电视之上,后果对一个公司来说有多严重的后果,我还是掂量得清楚的,
如果真的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怕不只是辞职那么简单的事情,
想到后果的轻重之时,几个记者就围了上来,对着我就是各种询问,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文司原他妈却扑了上来,哭诉着一口气将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指着我说,她是我儿媳妇,
然后将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文司原离了婚,房子过户到了我的名下变卖,新住户将她们娘儿俩给赶了出去,把她丢进了警察局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她当初说要跟我们换房子,但是被她给摆了一道,去新房子的时候又被人给赶了出来,现在都流落到住地下室的地步了,”
“你们也知道,我一把老骨头,本来就有风湿,现在又住在被活埋了一样的地方,要我怎么活,怎么活啊,,”
几个记着面面相觑,放下了各自的相机,一青年站了出来,看着文伯母说:“这点儿家事你们应该找调解节目组,不应该是我们,”
听到这里,我瞄了一眼文伯母,发现她在跟他们几个比划着闭嘴的动作,
我就说怎么有记者突然采访,
“抱歉,各位,是我前婆婆不明事理,辛苦各位大清早的跑一趟过来了,回头请大家喝喝茶水,”
大家都是熟门熟路的人,自然懂得喝喝茶水的意思,加上我也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还勉强能够应付的过来,
几人应好,又对着文伯母说:“老婆婆,下次可别在骗我们说有什么大新闻了,您要知道,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冒着风险过来的,”
“不是,这怎么能不算是大新闻呢,这可是”
她突然闭上了嘴巴,捂着自己的唇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了万众瞩目的境地,于是就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