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和邵丘扬平躺在一张床上。空气着弥漫着一股新鲜的酒精药棉味,因我刚刚帮他换了手腕上的药。伤口未缝过针,又没有太小心地处理,已经有点发炎了。
我留意了他的那处旧伤,矫情地问了句不怕死的话:“那个,真的是你自己弄伤的?”
我并不愿意相信邵丘扬这样的男人也会因爱迷惘疯狂不得,但那是在见到陶艺琳之前。
直到今天我亲眼见到了那个女人,她高高在上的优雅,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与才情,再加上优越的外在条件以及高贵修养和气质私以为就算将相帝王为她尽折腰,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喝多了,砸了玻璃而已。别听何许那混账瞎说。”
邵丘扬翻了个身,呼吸有点重。
“我也知道不该多问,但今天的确太尴尬了。”我大概是又发烧了,从小就这样,一发烧就变得大胆而话多。
邵丘扬本来与我背靠背的,这会儿往外挪了几寸,说我太烫了。
我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意识有点远。小声说了句我冷,他翻身起来就把空调关了。然后整个人从后面拥住了我。
肌肤贴合的瞬间,我仿佛以为自己掉进了一片清爽。不知为何,此时的他,身体竟比我还要火烫。
“杜七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她?”
什么?我一下子清醒了,但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深吸一口气,我不敢回答,于是佯装了一声沉闷的轻鼾。
邵丘扬在我身后蹭了一会儿,突然只把一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揽在我腰腹上。他问我,今晚不付钱行么?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弄了一会儿就结束了,没去清洁,很快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