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说近日的传闻,这几个镇上单独外出的女子,已有好几例遭歹人轻薄了。
他捧在心尖的人,却受屈成这般可怜的模样,隔镇的那几个泼皮无赖,他是不打算放过了!
不过为了她宽心,他还是言简意赅道,“嗯,还能走吗?”
“脚扭伤了。”她轻呼。
男人抚着她的长发,打横抱起她,回屋后,给她煮了一颗鸡蛋,小心翼翼地替她敷着,“今夜先去去淤青,明日我去找个大夫回来给你瞧瞧。”
贺桩一听要花钱,不肯了,“相公,不是什么大事,我歇几日便好了,不必浪费钱。”
“嗯,”男人笑着应下,却还是担心她的伤,低下身子凝视她道,“桩儿,有些钱是省不下的,我还是叫大夫瞧瞧才放心。”
才说了不能胡乱花钱,贺桩排斥道,“我真的没事?”
“桩儿,”男人拉住她,认真道,“你听我说,治伤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调理调理你的身子,咱们说好要个孩子的。”
说起来,两人成婚也有一阵子了,但她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樊络知此事急不来,但始终不放心。
自打给了他那样的承诺,贺桩也想要孩子,但她的月事总是不准,去医馆瞧瞧,总是好的。
便点头应下了。
第二日,男人果真请来了大夫。
大夫号完脉,出来便对樊络说道,“你家娘子受了惊吓,外伤养一阵子便再无大碍。倒是她身子差的紧,气血虚亏,宫寒湿重,得尽早调理,不然生养之事,只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