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逸一声,柔嫩的唇瓣却是被他狠狠堵住,贺桩这下不知耳根红了,浑身恍若一下烧了起来。
“嗯”贺桩只觉唇瓣要被他啃净了,吃痛,作势要推他。
屋外月光映雪,少女一瀑乌发惊心动魄地散在枕边,懵懂纯净的眸子透着羞赧,唇色绯红。
男人的掌心满是厚茧,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白皙的颈项,前日的淤青化了不少,但他还是轻轻吻下去,待起来,贺桩却是发觉心口一凉,没想到他竟以齿咬开了她衣襟的扣子。
但她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待男子欺身而下时,紧张地合上了双眼,卷翘的眉睫恍若跳动的萤火轻颤,真真是胜却人间无数。
“看着我,桩儿,桩儿”樊络隐忍着渴望,轻轻唤着她的闺名,灼热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不知为何,他希望她是清醒地对自己清醒交付。
卧房里温度升腾,贺桩睁眼,却见他早已脱了亵裤,坦然地笑着面对这自己,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他该多笑的,不止为何,贺桩一颗狂跳不止地心却是渐渐踏实下来。
他不是旁人,是她携手余生的夫君。
贺桩似乎受了鼓动一般,竟大起胆子,伸出雪白的手臂,主动抱着他的颈脖。
樊络脑子一瞬“轰”的炸开,俯身便是狠狠截住她绯红的唇瓣,大手肆意点火。
贺桩只觉一股难以抑制的痛忽如其来,痛得她咬唇凝噎,隐在这深沉的夜色之间
睡得晚的后果便是,第二日贺桩午时方醒。
想来这褥子也是要换了,不过仔细一瞧,这被褥破旧许多,却不是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