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他再一次重复,去洗澡时,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对女人,他有过分的洁癖,也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在过去的一年里,他用的只是她的嘴
猛得,她想到了和周哲的午餐,难道他知道了?
猜到了有可能的根源,简单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手狠搓自己早已经泛红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心想这下不脏了吧!
再出来,房间里早已经没了他的影子。
也好,她吸气,眼泪模糊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想着午夜协议的第三条,简单犹豫了。
站在七彩斑斓的霓虹灯里,最终她还是只在楼下买了份泡面,再回房间,有些后悔没顺道预备事后药,即使刚才他没真正的进入。
尊严?
挑了挑热腾腾的泡面,和身处监狱相比,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值得庆幸,从周二到周五,他都没来。
白天,暂时没入职的她,可以全心全意照顾妈妈,到了晚上又会乖乖听话的返回,中间又在周哲的几次邀请下,去试好慈善会的礼服。
周六傍晚,打听到温隽泽周一才会出差回来,简单这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
只希望,赶紧完成接下来的慈善会,以后不再欠下周哲。
却是淡紫抹胸礼服刚换好,突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金属响。
穿衣镜里,那颀长的身影,她最不期待的俊脸,赫然冒了出来。
一路走过来,温隽泽解了领带、外套、皮带,最后纯白色衬衣自西裤里拉出来,大手由后背准确无误的握住礼服抹边。
把玩着里头的柔软,热气喷下去,咬着怀里女人的耳珠:“刚好,一会陪我应酬去!”
是命令,不是商量和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