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春天,很暖。
是阴寒监狱里,永远无法想象的灿烂。
简单知道,并一直都谨记,她之所以能出来,全靠这个男人。
他喜欢安分、顺从的女人,所以这一刻,无论有多屈辱,她都握拳,暗暗的忍耐着那双在她仔裤里纵横的手。
心里不断的想:顺从,顺从,不能忤逆他
却是猛得一空,下秒他挂着亮晶晶丝绸的手指,不容分的塞到她嘴里。
那味道
她条件性的扭头,微酸,带咸,让人恶心!
“小东西,你竟敢躲?”温隽泽眼眸一眯,有浓重的酒气和烟味直呛简单鼻腔,却是不等干咳出声,身体再一次被突然撑开。
逆光里,站在咫尺前的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在模糊,那手,随着他低头,咬住她的时候,肆无忌惮又无法无天的翻腾。
节奏,让她无法承受。
都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
难道还因为没落红?
在身体快要沦陷的时候,她抵着他肩膀哀求“温,温总,别,别这样!”
“那这样?”温隽泽加了根手指,在女人的惊呼里,他邪恶的贴上去,在嗅到了陌生的男士香水时,俊脸非常不悦的拉下来。
“去、洗、澡!”
“”
喘着气,她靠在玄关处,身下一片狼藉。
那透着红潮的脸颊,在夕阳的余晖里,写满了明显的动情。
顺从,顺从,简单扶着墙面,心里默念着这两字,听话的洗澡,又安分的淌着水珠来到他面前,承受着他近凌迟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