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场耗时近三小时的极限运动,简单虚脱的犹如从沼泽里爬出来。
浑身湿透,双腿不止酸还无力,就这样涣散,她还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透过发丝看过去。
“”
“还想谈判?嗯?”
不等她看清床单,他便扣她下巴。
用力下,有点疼。
几绺沾了汗水的黑发被拨开,简单瞧到他正在单手扣着最后一粒纽扣,语气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讽刺。
像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飞快的甩开她,眨眼便恢复了衣冠楚楚。
那张本就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俊脸,因月光更布满寒霜,要不是她红潮未退,腿根还有属于他留下的东西。简单都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会是他。
咬了咬唇,她说,“温总,您什么意思?”
温隽泽习惯性的眯起眼,“你会不懂?”
他长腿修长,腿毛诱人,完全没有什么羞耻的斜靠着,简单吸了口气,朝身后的床单,一寸寸的望过去,那洁白的被单,虽因为他们的大战而褶皱不平,却找不到她所期望的半点红。
嗡,她身体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下子瘫痪在床。
温隽泽寒着冷峻的脸,扣完最后衬衣最后一粒纽扣,啪!将一份文件甩在简单跟前,惜字如金的说,“签了!”
“”
没有红,她怎么就没有落红?简单无法冷静了,想拉住温隽泽告诉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转念又想,他是她的谁?有解释的必要吗?
自嘲的摇摇头,下秒苍白的小脸,又因为文件内容而微微扬起一抹凄笑:
1听话,不许反抗!
2两人的关系,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
3每个晚上,都要洗干净,等他?
“”这,算什么?
“把眼泪逼回去!”温隽泽拾起外套,丢下一张银行卡,“不要以为发生了刚才的事,就有得意忘形的资本,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没分寸的女人,和入狱相比,你赚大发了!”
说完,他意外深长的又看了眼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