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抵着聂凌卓的胸膛,刻意拉开的距离,被他三下五除二又贴近了,此时此刻唇角泛了点点笑意的他,看起来万分的邪魅无边。
不是头一回近距离看着聂凌卓,幸亏他眼睛看不见,即便是看不见,他都能给人如此震撼又心慌意乱的逼迫感。
“我可没办法好好地说,只想好好地做。”聂凌卓忽略不计较年初晨口中所说的“阴阳怪气”,俯下了身体,唇瓣不经意间碰触到年初晨长长的睫毛,暧昧丛生的轻微碰触使得年初晨浑身滚烫灼热了,“你,不可以,护士和医生会来给你检查眼睛。”
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年初晨抗拒,但语声里明显有讨好,万般的讨好。
聂凌卓不语,不就是接个吻,哪来那么多啰嗦
绕紧了年初晨的唇,她的红唇娇娇软软得令人无比舒适,仿佛唇两瓣上像添了蜜糖的甜腻又清新。
聂凌卓是不同于以往般的狂猛,力道不轻不重又分外撩人领着年初晨情不自禁的沉沦,他的舌温柔又放肆的深入探索,像是执意要给年初晨一个极致美丽的早安吻。
可是,这样道早安的方式,令年初晨招架不来,直到聂凌卓放开她许久后,她好像依然还能感受到唇上的温度和灼热感。
年初晨望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副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唇瓣红艳的模样,她这样子一看就好像是偷腥的猫
“天哪,这还是我吗?好端端一个大好青春年华的女孩儿,转眼间变成了艳俗又风尘的少妇”
她情不自禁抚着绯红的脸蛋,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颈项间显露出来的吻痕,却“无情”的在提醒着既定的事实。
她真的变成少妇了。
虽然女人都免不了要从女孩儿蜕变,可是,年初晨久久在为自己逝去的青涩哀戚
不过,她的失去,却换来了一阵子安静的日子,聂凌卓明显不刁难了,也似乎逐渐醒悟很配合的接受医生的治疗。
年初晨神经算是大条的,若是神经不大条,心理不强悍,凭借她这苦哈哈的身世和烦恼,她早就死了八百次了,现在哪能还有她的存在。
已经发生的事情,既然无力转圜,她也只能默默的接受。
没了青春的青涩美好,没了温日希,可她还有都敏俊兮作为精神食粮啊
年初晨双手抱膝,锁在电脑桌前,又是抹泪,又是笑的,跟个疯子似的。
聂凌卓手上挂着点滴,耳畔听着不知所云的韩语,以及年初晨的笑声,这心不乱不烦才怪。
他在受苦打针,而年初晨在做什么!
她一定是故意的。
“二百五。”
“干嘛!”年初晨正看着最精彩时,神经相当紧绷,想也没想便应了他,应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终于肯承认你是二百五了。”取笑传来。
“叫我名字!叫我名字!尊重我一下行不行啊?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是目中无人,不懂尊重别人的吗?学学人家,学学人家都敏俊,绅士有风度,成熟又可爱,好男人中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