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凌卓所发生的事,完全不在年初晨料想中,便这么稀里糊涂的发生了。
这一切来得很变扭,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其实早一开始,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拖到了现在,毫无防备之际,年初晨有说不出的怪异。
当年初晨正琢磨着她和聂凌卓到底是该两清,还是遵守和正管家的约定照顾他一段时间时,聂凌卓自从和她有了亲密的关系后,心情莫名地好。
“二百五。”
听闻这个称呼,年初晨一忍再忍,索性当做没听见。
聂凌卓兴致极好,又唤了一声,似乎叫这个名字已叫上瘾了,聂凌卓也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碰一个全身上下毫无姿色可言的女人,不过在尝遍之后觉得味道还不错,甚至还意味深长的回味无穷。
仍然没有等到年初晨回答时,聂凌卓扬了声音,多了丝丝的冷厉和严肃掺杂其中,年初晨怔了怔,说不怕是假的,可心里头火气没办法消散得迅速,“不叫对我的名字,我是不会应你的。”
她就不信一个二百五的人还能替他做事,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忽然间,聂凌卓才意识到,她叫什么名字?他从来没有过问,一个名字而已,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对他来说没什么重要性可言。
“你的名字。”
听着聂凌卓很肃然的口吻,年初晨不禁感慨于他今天的耐心,好像挺悠闲的,悠闲到竟然开始关心起她的名字来了。
“年初晨,年年有余的年,大雪满初晨,开门万象新中的初晨。”说起来虽然口气不是很好,但还算是有问必答了,解释得清楚似乎想制止聂凌卓继续发问。
可他不发问,却传来了不怀好意的嘲讽,淡淡的而来,“还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这么有深度,源自于古诗呢,明明看起来又不像个有文化的人,却取了个文绉绉的名字。”
当真从聂凌卓的嘴里,年初晨没有听过一句中听的话。
看起来不像个有文化的人,敢问他哪只眼睛看见了,他的眼睛能看见么?
只是,年初晨自认为不会像聂凌卓那样没心没肺的伤害别人,这么伤自尊心的话,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年初晨又沉默了。
她的沉默,不仅仅是让病房里变得安静又死寂,恍如莫名地在聂凌卓心底泛起了一道道不平的涟漪。
“过来。”话语一次比一次的严厉了,尤其冷岑着一张脸,甚是吓人。
“不过。”
“”聂凌卓静静等候她的靠近。
无奈,许久,年初晨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顺从,刚趋近,聂凌卓臂弯的力道那般悍然强锁她,“年初晨是吧”
完全是不知何用意从聂凌卓的嘴里呢喃出她的名字,低低地,柔柔地,年初晨听闻,脑袋懵了。
他怎么着?
想给她灌迷魂药?!
“聂少爷你有什么话就好好地对我说,别,别阴阳怪气的。”
年初晨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有声音如此好听的时候,醇厚,性感,还携带了一点点魅惑的沙哑,犹如情人之间亲密无比的轻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