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秦氏气的眼前一阵发黑,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糊涂!”
雪贞自是不敢躲,不过好在秦氏盛怒之下,气的手软,这一耳光力气也不是很大,“母亲息怒!”
雪贞跪了下去。
“出去,到外面跪着!”秦氏气的直跺脚,“你这淫妇,简直、简直丢杨家的脸!”
雪贞一震,脸色已发青:淫妇?
这是从何说起?
“出去,滚出去!”秦氏暴喝,“吕雪贞,我警告你,远哥儿要是有个什么,我绝不轻饶了你,滚出去!”
“是,母亲。”雪贞起了身,到院子里跪了下来。
璎珞奇道,“三少奶奶,您这是”
雪贞摇头,示意她不可多说。
屋里,周氏一个劲儿劝解,“母亲息怒,三弟妹是一时糊涂,母亲千万息怒!”
“她糊涂?她就是故意的,她要害的我两个儿子都不得善果!”秦氏也是气的狠了,话出口,又不安看一眼书梅,担心她想多了。
周氏赶紧道,“母亲言重了,媳妇倒是觉得,三弟妹不知事情轻重,三弟他”
说着话,眼里闪过一抹狡诈。
母亲倒是从来偏爱自个儿的丈夫书帆,对三弟不待见,可三弟妹一看就是个知道进退、有手腕的,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要防患于未燃。
秦氏猛地回神,还不越加恼怒?“正是这话!远哥儿也是没轻没重!来人,去将远哥儿叫来,我有话问他!”
“是,夫人。”
丫鬟赶紧着去了。
周氏不停地劝慰秦氏,一副孝敬长辈样。
盏茶功夫后,杨书远进了院子,瞧见雪贞跪在冷硬的地上,先自不悦,“怎么回事?”
雪贞面无表情,“母亲自会说与你听。”
杨书远皱眉,进了屋,“母亲”
“跪下!”秦氏一声厉喝。
杨书远见怪不怪,衣襟一撩,跪了下去。
“杨书远,你糊涂!”秦氏怒骂,“你怎做的出那种事,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杨书远莫名其妙,“母亲,我做了什么?”
这些年也不知怎样,与母亲之间总是存着芥蒂,无论他怎样做,母亲都不能满意,两人仿佛是上辈子的仇人。
“你、你还不认!”秦氏气不过,伸长了手指点他,“昨儿晚上你、你跟吕雪贞”
杨书远脸色一变:雪贞竟将自己强吻她的事,说给母亲听?
难怪母亲要这样生气。
其实他真是想岔了,秦氏一时气愤,把“前儿晚上”说成“昨儿晚上”,雪贞说的是把杨书远锁在内室的事,杨书远则想成了昨晚上沐浴时,强吻了雪贞的事,都不对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