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改天再吹风吧。
洗个澡就不会这么臭了
估计快下午两点了,可能是以前这副身体老是挨饿,她饿得是前胸贴后背。要不是怕有力下河没力洗澡,她是怎么也不会等到吃中饭的。
瞥了眼厨房里正在升火烧饭的男人,他在陶米,做中饭。
不由又白了眼那扶墙站着的小气猫。
还是二哥好,回来她就有饭吃。
二哥他三弟现在全身衣服很多处沾了血,不知道是二哥打他的时候,二哥手上先前拎猎物时的血,还是他被二哥打出血了。
总之,他全身发肿,整张脸肿得连那双原本又黑又灿烂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要说他只把他自己甩耳刮子甩成了猪头,那他现在就是颗胖猪头。
“哈”她笑得很是开心,好久没看到这么丑的猪头了。
萧羽川瞧见媳妇非但不心疼自己,还笑得花枝乱颤,气得他心肝脾肺痛,“没良心的臭婆娘!”
哑巴也能发出“啊啊”的单音,听到媳妇的单字发音,倒也不觉得奇怪。
他这么骂她,轻月是看得懂的。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她的良心早被狗不是,是被组织给吃了。有良心的人被组织挑上,也会把良心给碾碎了。
“臭婆娘,看我不揍死你”萧羽川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抬起手就往苏轻月脸上
“三弟,你干什么!”萧熤山见三弟怒冲冲朝着媳妇走过去的时候,就赶紧从厨房出来了,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怒道,“你想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