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墨 谁会不喜欢幸福呢?谁会和幸福过于不去呢? 心里不是没有恨,也不是一点不介意过去,但我分得清什么最重要。 我走过去,伸手拢了拢小歌被风吹散的长发,我最爱她这头柔顺的长发,不管十年前十年后。 “去哪了?”从苏阳口中得知她回苏州时我很生气,但紧接着是思念满溢,我思念眼前的姑娘。 小歌没有说她去了哪,反问我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捧起她的脸,用我火热的唇炽烈的吻回答了她,我把紧箍在怀里,狠狠的吻她,不给她一丝喘息逃避的机会。 “离墨......” 过了很久,我放开小歌,她在我怀里喘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氤氲迷漫,迷人之极,没有犹豫,压抑多年的荷尔蒙在体内爆发,我抱起她,一脚踢开房门,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的束缚,覆上自己滚烫的身躯,沿着她柔软的嘴唇,脖子,饱满的胸,腰,一寸一寸亲吻...... 从没想过她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 我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因为是她所有在乎,又因为是她所有不在乎。 这一夜,我让小歌痛。 这一夜,我为我的姑娘疯狂。 夏清歌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离墨已不在身边,窗外漆黑一片,环顾四周,如若不是身体有些不适,一切仿佛梦境。 穿好衣服慢慢爬起来,拉开门,厨房里飘来饭菜香,我靠在门框上,眼睛湿热,记得月子曾跟我说过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能屈身为你下厨他一定很爱你,我慢慢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他......此刻应称他为男人,我的。 离墨捏着我的手,“醒了。” “怎么知道是我?” 我听见离墨笑了,“屋里除了你我还有旁人么。” 脸贴在他温暧的后背,骨子里的调皮劲崩出来,“都不会吓一跳吗。” 离墨转身抱我在餐桌上坐着,一双深邃的眼眸柔情似水,“要不重来,你回床上躺会,然后起来,然后再过来,然后我再吓一跳好不好” 我晃悠着双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微凉的手捧起我的脸,薄薄的唇封住我的唇,舌尖缠绕,缠绵悱恻......我突然觉得接吻也是个力气活,在快要喘不过的时候,我伸手推了推离墨,红着脸跟他说我饿了,离墨说好,可依旧抱着我不放,我俯在他肩头问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一会给面子多吃点就行。 我说好,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已经两天没吃正餐了。 离墨把我抱回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滚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我年少时喜爱的香港明星正在舞台中央深情演唱古老的歌谣,我轻轻跟着他哼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哼过歌了。 茶几上摆满瓜子和糖果。 我问他哪来的? 他笑着捏我鼻尖,“魔术变来的。” 我很配合说道:“那一会教教我可好。” “好啊。”他似笑非笑地指着卧室,“一会上哪教你可好。” 我抄起沙发上抱枕轻打他,论起厚脸皮,女人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 北离墨 苏州的这几日,我与小歌除了翻云覆雨还是翻云覆雨,我迷恋她的身体,不管是心还是身体,我都快乐着,一向浅眠的我,每日搂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临近中午,我们十指紧扣去市场买菜,我为她做饭,她为我歌唱,我画画,她当模特,黄昏我们去弄巷里散步,在无人的角落,我们相拥相吻,情难自禁。 这样美好的日子就算给我全世界也不换,我告诉自己忘掉过去哪些不快。 原本打算多呆几日,但小歌告诉我江子皓要过来,我没发表意见,但在心里掐算好时间,在江子皓到苏州的时候强行带她回了北京。 对我爱的姑娘我很小气得很,容不得别人半点觊觎。 夏清歌 子皓去苏州,我却回北京,我十分过意不去,可是没有办法......嗯,因为离墨现在某些方式让我无法招架,只有俯首称臣。 今天,离墨朋友远从法国来访,一大早,离墨从床上把我拖起来让我一起去接机,我不想去,一是我和他的朋友不熟,二是我实在困得很,从除夕夜到今日我总共没睡多少时间,以前是睡不着,现在是......嗯...... 离墨半蹲在床边,手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我的头发,声音磁哑柔和,“真的不和我去?” 我摇头,“我很困,想睡觉。” 离墨抿唇,笑,“晚上回来再睡,听话。” 我还是摇头,趁机把脑袋缩进被褥里,嗡声嗡气说道:“明天要上班,让我多睡会。” 隔着被子被抱起,“如果感觉累,就在家多呆几天,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嗯。” “别给我们院长打电话。” “不是很困,想睡觉的么。” 我解释说,“如果我再不去上班,其他医生就没法正常休假,那样不好,今晚我早点休息。” “这个好像不太可能。” 我脱口而说,“过度重欲伤身。” 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耳边一阵低笑,“这小脑袋爪成天想什么东西,我订好餐厅,晚上陪我朋友用餐,可能会很晚回来。 “啊?” 我的脸啊滚烫得无处安生,虽然我是医生,虽然我对人体构造很熟悉,虽然我已二十七岁高龄,虽然我已过了害羞的年龄,可面对这样赤/裸/裸地调侃我还是很不好意思。 “我去洗澡,累就再躺会。” 很快,浴室传来水声,听着淅淅沥沥水声,脑子里突然跳出某人性感诱人的身材,突然间又没了睡意,起床,找衣服,苏州回来那天,我和离墨的衣物已归在一起,那晚,他一个人从隔壁卧室来来回回跑,乐不失彼将我的衣物抱过来放在床上,然后分类,然后再一件一件挂进他的衣帽间,完全不让我搭手。 上车,我一直在补觉,迷迷糊糊就到了机场。 我们去的时候,离墨朋友已经在机场大厅,一见面,他就想上前拥抱离墨,被离墨很不给面子地推开,法国朋友一脸受伤的表情,叽里呱啦说一串法语,由于他的语速太快,我的法语属半吊子,所以没听懂他说什么。 后来法国朋友看着我,两眼闪光,他用中文向我介绍他是离墨在法国的朋友叫阿尔贝。 “你好,我叫夏清歌。”我用中文介绍自己。 “漂亮的姑娘,你好,你好。”阿尔贝是个十分有趣的人,他向我伸手,被离墨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