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眸光潋滟,水汪汪地瞪着他瞧,鼻尖小巧可爱,唇若涂脂,盈盈肌肤如玉。
春衫单薄,裹不住诱人的起伏,紧贴在火热手掌下的肌肤,温度节节攀高,几乎要被融化。
两人贴得极近,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祁进下腹蹿起一股火,越燃越烈。不顾她的挣扎,强硬地掰过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在她惊恐的眼神里,坚定迅速地印上那一抹艳色,长驱直入。
容宛舒没想到祁进会借酒行凶,心中的担忧变成了恐慌。他的双臂如滚烫的铁柱,牢牢地把她禁锢其中。
她无处可避,生生承受了这一吻。
祁进像是沙漠里迷路的行人,终于寻到了一汪泉水,用力地在她口中汲取搅动,势要她与他一起沉溺其中。
二人一个躲一个追,乐此不疲。
怀里的挣扎得厉害,祁进喘着粗气,稍稍退开半寸,只见容宛舒妆容凌乱,红唇微肿,乌黑的长发散落鬓间,眼角闪着透亮的光泽。
他轻手揩去泪渍,一手仍扣在她的腰肢上,不准许她有半分的后退。
四目相对,男子眼尾染上情色,眸中厉色敛去,只剩温柔缱绻。
他低声呢喃:“躲我做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容宛舒舌尖还残余着浓烈的酒气,是他渡进来的。
白脂凝玉的脸颊被酒香薰得微红,听见祁进的低语,她鼻子发酸,眼泪再次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成串连珠。
一半是被他吓的,一半是心底对他的愧疚。
他对她怎么会不好?
二夫人不喜欢她,他护她周全,不顾其他人的反对,把她抬为正室,再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她买通大夫,说自己不易受孕,祁进一脸心疼地拥着她,告诉她没有也没关系,是他没这个福分,两个人也很好。
是她不懂珍惜,时时刻刻都在谋算着他的命。
脸颊一热,是他轻如羽毛的双唇,替她一点一点吻去那片晶莹:“哭什么?”
“对不起。”
她声音含着泪,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祁进却听清了。
修长的指尖一顿,眼神中的旖旎消散,不过短短一瞬,又被他掩去,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
“这是什么?”
身后人的长指落在她的肩上,滚烫火热,她抽噎着回头,模糊中看见月白色的褙子不知何时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截肌肤。
消瘦的肩头,深深浅浅的伤痕斑驳纵横。
祁进神色一滞,下一瞬他不用分说地替她脱去褙子,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鞭痕刀痕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谁、干、的!”
听出他声音里的戾气,容宛舒想,他这是要帮她报仇?
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被他往怀里带,坚硬的胸膛紧贴着起伏的柔软,不留半分空隙。
没听到回答,祁进以为她在害怕,低声哄她:“别怕,告诉我。”
“是紫甘。”
祁进皱眉:“紫甘?”
脑中回忆了一遍,没有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