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了,众人透过他的脸,能看到他的牙在动,邹师傅尤其是盯得紧,看着他的鄂式破碎机越动越快,并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平顺,他就知道,这些牛杂起码是炖烂了。
“GOOD?”众人开着他停,马上问道。
&RYSOMEMORE。”这说什么?邹师傅没有听懂,但是他看见了黑鬼用勺又掏了一勺,这次不是想上次一样只挑一块,现在却是满满地一大勺。惦!邹师傅明白了,成功了。
哈哈,邹师傅现在是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做餐饮是那么容易。
好累,太阳才刚刚偏西,邹师傅就会齐了虾仔,两个人在车里点着钱,差不多一百个饭盒,卖完了。
“鉴叔,你怎么把钱塞内裤里?不觉得脏吗?”虾仔看见邹师傅从内裤中拿出些钱,觉得恶心。
“不脏,我内裤上还缝了个口袋,我们原来在广州卖菜,钱多的时候都这样,没办法,只有装在贴身的地方才最放心。”
“这样也行?”看邹师傅还要打开皮带,要给他看,虾仔赶紧摆手:“随便一问,别太认真。”
今天这么一趟,路算是闯开了,那么下面的路呢?邹师傅自然有他的奇思妙想:“虾仔,你看看能否我们在这里找个铺面,哪怕是一平方就行,作为一个储物点,这样就用来回走这么多趟了,或者……”
虾仔没有等邹师傅说完,就马上给堵上嘴:“鉴叔,你看看这里有商店吗?这里就是售票处,商店都是在车站外面,比咱们停车的位置还要远。”
对哦,这南非的长途汽车站,和国内的一点都不像,连一个小卖部都没有。
“那能不能跟这些售票处商量一下呢?比如我们租他们一个角落的地方?”
虾仔这次还真的被邹师傅的天马行空给打败了,连这都想得出来:“鉴叔,你觉得我的英文……”
邹师傅马上明白,这事还是要去找阿芝或者何老板。
回到唐人街,邹师傅把车一停,洗个澡,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何老板找黑人来叫他,太累了。
晚饭后歇了歇,又在何老板的后巷开始了他自己明天的准备工作,拿起一把锋利的刀,破开牛的内脏,把里面消化和未消化的东西去掉,先用水冲干净,然后再放到一个稀释了的食用碱的水盆里。拿手使劲在盆里搓,把胃、肠内壁的粘液去掉。碱的味道很大,好几次邹师傅都觉得呛鼻。
“长命功夫长命做啊!阿鉴,先过来喝口茶吧。”何老板端过来一碗茶,放在邹师傅的旁边。
还真的觉得累了,邹师傅缓缓地站起来,伸了一下腰,整个要酸疼。“哇,腰真疼了,看来不服老不行。”
“你贵庚了?在我面前说老,先恭喜你啊,开张大吉!”何老板打着哈哈。
“谢谢啦!”邹师傅边说,便想起今天和虾仔商量的事:“老何,你过来坐下,我有事请你帮忙。”
“又有什么好关照?”何老板还真的觉得邹师傅厉害,这一下子就能找到一条活路。
邹师傅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和虾仔讨论的想法告诉何老板:“我是觉得,有个地方,离停车场近一点,我们能做更多的生意,因为减少了时间。”
“那你找我的意思是?”何老板不解。
“请你帮个忙,去那些售票处的人说一下,看我们能不能把饭盒放到他们的办公室里,这样的话,我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人也就不会那么累了。”
听了邹师傅的话,何老板回答道:“阿鉴,或许你刚来不知道,南非和大陆不一样,不是你在墙上弄个窗,你就可以做送餐点了,不是的,他们的每一个位置,做什么,都是规定好的,谁改变了功能,房东会把你赶走的,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是南非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