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虾仔还是军人的作风,话不多。
”上帝啊!你真是太眷顾我了。“虾仔走后,小陈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海边的太阳真舒服,不像新堡的毒辣,隔着牛仔裤,都能晒得你皮肤疼。这里的阳光洒在身上,就像盖了一床薄薄的毛毯,贴身的,但适当的温暖,就如同睡在暖烘烘的草甸上…..
这钱该干嘛用呢?先买个房子吧,弄个两厅三房的小别墅?还是带院子的HOUSE?把爸妈接来,让二老不再为自己担心,自己也好在他们膝下尽尽孝。再在那些成衣厂看看那个女的作风格还算正派点的,唉,是不是处女没关系了,估计这世界也没有剩下几个处女了,只是希望她们骨子里不坏,别把自己作为中途站,希望能当总站就好啦,咱就娶个老婆生个崽!
正想着,头给一只手一推,在朦胧间猛然醒了。侧脸一看是虾仔,只见虾仔气喘吁吁地指着自己问:”怎么坐在台阶上都会打瞌睡的?”
小陈没理会虾仔的提问,问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你看到那个老头住哪里了吗?”
虾仔摇摇头:“那个白人走了没过三个院子,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他就开车往村口的方向去了,我跑了几步没有跟上,远远地看见他的车出了村,往高速路上开走了。”
这个小渔村只有一条道,这小陈也是知道的,所以虾仔说一眼看到车没有停,就直接开上高速路,也应该是可信的。
“出村走了?“这好像有点不对啊?贵不是说他住在村口教堂前,没有院墙的那所房子里吗?
掏出手机,给雄哥去个电话,问问罗本是谁,是房东还是水手。结果传回的消息就更加让小陈晕倒,罗本既不是房东,也不是水手。
难道我遇到个神经病!!!被耍的感觉猛然上心头。
”不!不!不!“人家没事做耍我干嘛?”但想想贵都六七十了,正好不就是没事做的年纪吗?
和虾仔开车去到村口教堂前,果然在教堂旁边有一所没有围墙的房子,看看有人在里面,就熄了火,探头探脑的去敲门打听?
敲了半天得门,出来开门的却是个黑婆:“找谁?“
小陈点头哈腰的:“我们找贵?“
”贵?谁是贵?这里住着我和格丽丝小姐。“黑婆的回答更让小陈坠入云雾之中。
“那么格丽丝小姐有没有一个叫贵的男性朋友?或她有没有表兄,堂兄等等的亲戚,长住在这里的?“小陈还是点头哈腰的,他希望这新发现的线索,不要这一下子就被掐断了。
“什么?你说男人住在我们这?”黑婆有点生气了,拿着扫把,对这小陈:“你,中国佬,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找个人惹谁啦:“对不起,女士,打扰你了,我现在就走,但希望你能让我知道,我怎么惹你了?”
“我和格丽丝小姐都是圣女!听清楚了--圣女,这就是你让我愤怒的原因。你竟然说圣女的房子里会有男人住着,滚!!!”
圣女?剩女?处女?这几个词在小陈脑海里一下子不知转了多少次?还是傻傻地分不清。
“小姐,你说圣女,是否是指没结过婚的女人?尽量压着火气,保持着嬉皮笑脸。
”你说什么?结婚?我们是圣女,是连男人都不会碰的纯洁的女人,你们男人就只想占有女人,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来说去,不就是类似广东的”自梳女“(自己把头发盘起来,终身不嫁)
一样?我X!这黑婆懂什么?什么叫阴阳调和?什么叫鱼水之欢?看她样子有四十了,反正三十岁没有结婚的女人就怪怪的,这四十还处女的女人?就绝对是个妖精。这刚好解释刚才脾气为何就是那么暴躁!!!
圣女?我X,剩女!想法那么奇怪,不剩下才怪!
跟四十岁还没碰过男人的女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啦。
“你搞定没有?我们吃完饭了。”雄哥电话里问。
“雄哥,再吃个甜品,我马上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