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得以出院,我就被顺利办理了领养手续的纲手领回了家。 没有听到火影办公室中,三代质疑的问话:“纲手,你真的带得了小孩儿吗?” 我对今后的生活一无所知。 ——直到我到了纲手美人儿的,也是我今后的家...... 不得不说,纲手美人儿的家,混乱程度与她的美貌成反比,与她的脾气成正比。 再次看着那个猥琐的白毛大叔被拍飞。我不禁有些佩服他的勇气,同时也同情他的遭遇。 可惜很快,我就来不及同情别人了。 在无数次试图让我改口叫‘纲手姐姐’失败后,纲手美人儿终于放弃了这一行径,转而专注于对我的训练上。 美人儿的训练很严苛,尤其是她在发现我成熟的理解力和学习力之后(本来就不是小孩儿啊你!),两眼放光。 大概任何一个师傅都寄很大希望于自己的徒弟吧。尤其我还是她的养女。 她将一切我现阶段能学的都传授给我。 而我就像一块干巴巴的海绵,被投掷到了海里。 在这第三次忍者大战爆发的乱世中,我正求之不得。 能熟练运用医疗忍术和体术怪力后,我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忍术卷轴,以及大蛇丸由于研究任务繁重而给我准备的最后一个便当,进入了忍者学校。 还有,我果然不到五岁!我四岁零八个多月了...... ......KAO! 中指比天,我大踏步的走向学校。 老娘居然是个小豆丁?!老娘也得跟一群小破孩儿们上学?! 心中愤愤的进入教室,我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无视乱哄哄的环境,趴桌睡觉。 当然,我不是真的在睡觉,只是企图回忆一下之前俩礼拜所学的东西罢了。 可惜总是有那不开眼的。 被砸中了脑袋,我悠悠的抬起头,恶毒的看向罪魁祸首——带着大大的挡风镜的黑发小子。 像是感觉到了我此时恶灵般的怨念,此时他正红着脸,语无伦次的解释: “我是想打你后边的那个混蛋的,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我挑眉,侧身看了眼后边的小孩——白发微卷,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个常被纲手美人儿拍飞的白毛大叔。 算了,姐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们这对早熟的基友了。 我冲他罢了罢手,恹恹道:“你俩等我不在边上的时候再打就行了。” 白卷毛小孩儿终于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傲娇道:“我可没兴趣和宇智波族的吊车尾打。” 教室里安静了片刻,又立刻响起一阵阵花痴的讨论,说什么左目君真帅。 是代沟吗?真是无法理解现在小女孩儿的花痴对象。身后那只小卷毛可算不上美人儿。 而站在过道上的黑发小子听后立刻炸毛,指着小卷毛喊:“你这混蛋刚刚说什么!” 真是不省事的小屁孩儿。 默默吐糟,为了避免脑袋再次被砸,我不得不又从桌面上爬起来,转过身瞪了眼身后的小卷毛,我重重的清了清嗓子,立刻引起二人的注意。 不错,还都挺上道的。 “宇智波童鞋、小...左目童鞋,我记得刚刚说过,让你们在合适的地点相爱相杀?” 黑毛宇智波有些委屈,完全没有注意到‘相爱相杀’的问题, 连带着声音都曲曲折折的:“是他先招我的啊......” 不过这如蚊般的细声很快湮没在了班中女生哄然讨论起‘相爱相杀’问题的混乱中。 什么“没想到左目君喜欢男生,真是太让我心碎了” 什么“难怪我和左目君打招呼他从来都不理,这个宇智波带土一和他说话他就这么热情!” 但其间也有小卷毛的坚定粉丝团: “不可能的!那女生根本就是胡说!左目君不可能那样!” 又有云:“没错!我们应该信任左目君!那女生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于是话题的箭头又从‘左目君的性取向’转到了‘不知名女生的身份’继而转到了‘说谎的孤儿野原琳’上。 从讨论‘性取向’时就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直皱眉的左目夜市丸,听着女生们不知分寸而愈加过分的话,瞥了我一眼,像是要看我的反应。 我送了他一记卫生眼球,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毫不在意。 要知道,除了大蛇美人儿和药物研究没什么本质差别的便当以外,没什么能够撼动我强悍的心灵了。 而在过去两个星期的荼毒后,我觉得我的胃也被历练出来了。 或许我和大蛇丸可以一起出一本书,叫《钢铁般的胃是怎样炼成的》。 也好在今天中午是最后一顿‘关心晚辈’的蛇美人出品便当,我也马上就要熬出来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倒是站在桌边的黑毛宇智波发了飙,冲着班里一群女生喊:“都给我闭嘴!你们说话不要太过分了!” 班里立时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随即又是一片女生不满的议论。 不过话头由我转向了黑毛宇智波。 各种我妈妈说,以及各种听说—— 什么宇智波一族吊车尾啊, 什么宇智波一族的耻辱啊, 什么宇智波族恨不得他死了不要丢他们的人啊, 什么哪能和帅气的左目夜市丸君比啊神马神马的。 蓝颜祸水啊...... 我瞥了眼边上的卷毛小肉团子,然后望天 ——究竟是哪帅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大概根本没有理解这些话的恶毒程度,只是怎么听到的就怎么说出来罢了。 估计那些话里她们唯一的原创就是“哪能和帅气的左目君比啊” 但听者有心。 本来连一个女生都辩不过的宇智波黑毛,面对一群女生的语言攻击,在“你们,你们!你们——”的憋了半天后,终于抵挡不住,跑出了教室。 我揉了揉眼睛——宇智波家的挡风镜小黑毛......哭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叫带土的眼泪激起了我的同情,还是他的那一声大吼让一向要求自己对女生保持着绅士风度的我心中大为爽快(你是个女的啊喂!) 总之,我决定,以后我罩着他了! 身边的小卷毛不懂怜香惜玉的从门那儿收回视线,不屑道:“爱哭鬼。” 教室的混乱则在老师进门的瞬间扭转。 真是一群势力的小屁孩(你现在的样子也是个小屁孩的好吧!)。 我在心里吐着糟,开始了忍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