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有点无奈:“你有没有看过大周朝舆图,我们哪有那么多银矿,最大的桂阳、凤州、建州三个大矿再加上一些零碎的小矿场,就只有这么几个矿场而已,而且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没有发现新银矿了。”
“你以为我们自己不需要银子吗,白银是硬通货,如果我们自己的白银储备不够,你觉得纸币、钱庄还有什么用吗?如果纸币兑换不了白银,那就是一张废纸,我拿它烧火都嫌没用。”
“所以你以为我们有很多银子吗?”
这种经济用词宋清欢估摸着他们也不是很懂,毕竟这么多年学的都是经史子集,圣人言论,也没怎么接触过这类东西。
环视一圈,果然只有宋轻扬摸着下巴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错,不愧是她惊艳绝才的大哥,看来以后可以好好跟他交流,把以前被逼学的《资本论》、《国富论》、《自由市场的堕落》、《利息与价格》都再传给他。
跳过这个略显高大上的经济问题,宋清欢又说:“我们再从民生的角度来看,挖矿有多么耗费民力你们都知道的吧?矿工有多辛苦有多危险你们都知道的吧?”
叶之南面露尴尬:“辛苦是辛苦。”但大家不是都很辛苦吗?
宋清欢冷笑:“就没有人知道吗?”
在她灼灼的目光下,有一个学子瑟瑟开口:“我知道,我爸以前就是就是矿工,挖铁的,后来太辛苦就没干了。”
“挖铁真的很辛苦,你父亲一定已经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