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打开话匣子，和蔼的道：“陪我喝杯酒，随便聊聊！我不想训斥你、说教你什么，倒不是对你不抱期待，我对你的期待一直极高，主要是你是我最大的学生，所有学生的老大哥，加入海军前你就有一定的履历、阅历，相对成熟……无非不大稳重。”

波鲁萨利诺嘿嘿的道：“没想到您这么看我。”

“更多夸奖的话就免了，我怕你翘尾巴。”泽法抿口朗姆酒，道：“你是北海的俄莱君克镇出身，俄莱君克镇我没去过，但有所耳闻，电器的故乡，电力诞生的地方。”

波鲁萨利诺道：“没错呢~我的老家比较有名，但不算特别有名，您还是信手拈来，真佩服您的渊博。”

“那的人勤劳善良，愿意开动脑筋，也不乏北海的勇敢彪悍……”泽法问道：“他们过得还好？”

波鲁萨利诺咋舌，罕有的低落：“不好，所在的国家高层与商人勾结，垄断了电力、电器，普通人无法享受半点好处，靠种地、打渔勉强维系生计，大半吃不饱、穿不暖，原本电力、电器的发明是为了让普通百姓战胜饥寒。”

“俄莱君克镇所在的国家是普特斯特里王国，政府旗下加盟国，王族是约瑟夫家族。”泽法凝眉：“我若没记错，此家族的开国君主约瑟夫一世有句流传颇广，深受贵族阶级推崇的话——‘让平民半死不活，是统治的秘诀’，他可真他*是个机灵鬼！”

波鲁萨利诺强颜一笑：“我们背地叫他们‘一窝黑了心的蛆’。”

泽法缄默半晌，似乎在思考。

波鲁萨利诺也不打扰。

“贵族阶级各有各的腐朽，愚昧的、残暴的、荒唐的、邪恶的，反正就没好的！独夫民贼、白痴臭虫，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苦的全是无辜百姓。”泽法叹息一声，道：“讨厌老家那群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混账，是你选择加入海军的理由？”

波鲁萨利诺道：“我向往公平正义。”

泽法颔首，目视波鲁萨利诺，道：“‘黄猿’？我对你唯一的……忠告也好，要求也罢！总之，莫忘今日之初心！”

波鲁萨利诺发怔。

泽法举杯，自己跟波鲁萨利诺碰了碰，一饮而尽，提起油灯去查夜。

波鲁萨利诺呆坐一阵，喝光了酒才回宿舍。

翻来覆去没睡着，波鲁萨利诺索性不睡，登临甲板，与萨卡斯基一块加练。

萨卡斯基瞄眼恢复嬉皮笑脸状态的朋友，道：“难得！某人端正态度，积极训练了。”

“我可不想被你们甩开，嘁~”波鲁萨利诺冲萨卡斯基一扬下巴，示意萨卡斯基瞧也在加练的多拉格，窃语道：“追他！”

萨卡斯基则掷地有声：“不！超越他！”

奋力训练。

很久了。

萨卡斯基冷不丁道：“你和泽法老师谈的什么？”

“嗯？唔！没什么~”波鲁萨利诺敷衍的鬼扯：“泽法老师告诉我，你是笨蛋~”

萨卡斯基：→_→

……

PS：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