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初。
历时三四十天的长途跋涉,把一干学生熬得油尽灯枯,泽法才宣布补给。
“训练舰靠岸,列队下船!别给我像放羊一样散漫!”
“登陆后,先洗澡、换衣,收拾干净自己再去人家的基地食堂蹭饭,省的人家嫌你邋遢!”
“吃饱喝足,安心休息一晚,接着清洁衣物、晾晒被服,报名依次接受医生检查,有病的治病,没病的预防!”
“你们有三天假期,但是!不允许离开基地乱跑,不允许与任何人爆发冲突,更不允许发生恶性事件,否则军法从事!因为当你踏入海军基地的一刻,你的身份会从海军学院学员自动更变为海军战士!”
“……”
泽法倒是依旧中气十足,严肃认真的训令学生,交代他们注意事项。
待训练舰在一座海军基地入港。
提前接获泽法通知的基地长官率部迎接。
一位三十来岁却头发稀疏、满面愁苦的海军校,他快步前敬礼,腰杆挺的比值:“泽法先生!贾尔茨堡基地校埃施里格向您致敬!”
泽法走下跳板,惊愕的道:“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埃施里格。”
好歹是原海军大将,原海军三大派系、鸽派的领袖,泽法在海军不说门生故吏遍布,至少也算万众追随,埃施里格便曾隶属泽法辖下,是泽法的旧部。
埃施里格苦着脸,从表情到心情,全方位的阐释什么是无奈:“泽法先生,贾尔茨堡海域,您也清楚是什么状况……太难了,我太难了~”
泽法顿时无言以对,唯有拍拍埃施里格的肩膀:“辛苦你们了。”
安慰性质远大过真情实意的一句话,但埃施里格,包括他背后的大小军官,个个听的眼泪汪汪。
“一路舟车劳顿,我先陪您找地方休息。”埃施里格哽咽道:“您的学生,我的部下们会尽心安置妥当。”
泽法回眸望了眼蠢蠢【谷欠】动的学员们,默许埃施里格的提议。
目送泽法远去,随贾尔茨堡基地海军指示,学员们边走边窃窃私语——
“即使是退隐二线,泽法老师也备受爱戴诶~”
“废话!不管作为我们的总教,还是作为海军的大将,就凭泽法老师的能力、实力,还有翩翩风度,谁会不尊敬?”
“喂~我说,伙计们?你们听没听见爆炸?”
“听见了,十二点钟方向……两点钟方向也有。”
“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