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悠听见他呼吸低沉着说:“现在没人能看见了。”
房门都锁死了。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
林悠身体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带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深灰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软,满头秀发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脸透着几许淡淡红晕。
顾清时只开一盏灯,这样的光线似乎更能营造出微妙的气氛,他修长的手指抬起,解着昂贵的衬衫纽扣,在此同时,站在床沿前的高大身躯也俯低,眸色幽深地看着床上漂亮的女人。
林悠即便穿着一身裙子没有褪去,只是有些凌乱,这样躺着也完全衬出了身材曲线,很均匀,瘦不露骨头。
腰肢更纤细,没有一丝赘肉,那双腿还修长,雪白。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没有移开过深沉的视线,也不掩饰什么,似乎是得偿所愿终于看到她躺在了这张属于自己的床上。
主卧光线不明,林悠睁开了眼眸,可是就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不透男人英俊脸庞的神色,却清晰可辩他每个解开衬衫纽扣动作,不紧不慢,却透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她指尖攥紧着身下的被褥,心里也不知道是犹豫,还是怕冲动后,会后悔。
特别是看到这幕,满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他对跟女人做这种事,有多熟练了?
就好像经验老道有过不少女人,从头到尾都是掌控着全局的一方,让她根本无力招架。
林悠心里隐约有些微妙不舒服的感觉,眼眸眨也不眨盯着这个英俊的男人,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直到他突然逼近,大手作势去碰她的一片裙角时,林悠瞬间就回过神。
她下意识一缩,这个举动,惹得顾清时挑起眉头,嗓音被夜色衬得很低沉温柔:“躲什么?”
林悠一时找不到话来说,临时反悔这事吧,有点怂,平时也不适合她干。
不过跟想到被他三言两语就哄着滚床单,好像显得她太过好哄了,林悠心情指数突然下降,不想跟他做了。
否则的话,今晚一睡,恐怕以后就更牵扯不清。
说不定,他都有理由,直接上门提亲。
顾清时似乎看破她的心思,也不急于立刻就要办事,神色似笑非笑地,提醒她认清局面:“你要反悔,恐怕行不通。”
言外之意:敢放他鸽子,就别怪他直接动手了!
林悠呼吸一瞬,随着气氛变得紧张,终于巴巴的找了个借口推脱:“套呢?,没有安全措施准备我不做。”
顾清时听到这句话,神色有些沉地问:“认真的?”
这摆明了是借口的说辞,他却重复地,薄唇间低低又问了一遍。
这个紧要关头停下来,对男人是挺不道德的,何况林悠自己满头长发凌乱,脸颊也红的发烫,本身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心里有那么一丝膈应的地方,就不会乖乖配合。
她的默认,顾清时不免揣测着某种可能性,包括怀疑她一开始点头顺从的目的性,直接挑明说:“在书房故意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