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时承认自己此刻是在乘人之危,他现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让林悠回心转意,只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才能绑住她。
这样做很无耻,他把自己肉/体当成了筹码,出卖色相来诱着她。
那湿热的手掌扯下了林悠的衣领,一小片白皙肌肤暴·露出来,他低头,循序渐进,耳鬓厮磨。
林悠隐约感觉不对,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
她本来就没几分醉,被男人强势的亲口勿之下,反而清醒了几分。
“可以吗?”顾清时在掀开她裙子之前,又想起了做正人君子,暗示性地问了一句。
林悠心跳的很厉害,漆黑的眼眸望着上方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跟失了声。
上一次两人发生了关系。
可以推给喝醉了,这次呢?
虽然两人都喝了酒,但林悠知道自己没醉,她耳旁,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他那句:可以吗?
顾清时很有耐心地继续亲着她领口处每一寸的肌肤,似在安抚,又隐藏不住想得寸进尺的想法,手掌在她线条均匀的小腿处来回磨着。
“我们做过一次的,就在前不久,你忘了?”他低哑好听的嗓音,开始诱导着她恍惚的神智,
林悠身子猛地发颤,眼眸微微睁大,似乎记起来了某些片段。
顾清时湿热的呼吸声,伴随着亲口勿落在她脖侧处,手掌不失力道地在她腰肢一揉。
他说着荤话,一点也不避讳自己以往的形象。
林悠受不了男人灼烫的视线,开始变得轻喘,最终闭上眼睛说:“我不要在这里做”。
旧情人,深夜独出一室,还喝了酒。
这三点,让林悠选择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她闭着眼睛,压下胸口微妙的思绪,抬起白皙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仰头贴着他下颚轻轻喘着说:“我不要在这里。”
她娇生惯养的,不愿意在沙发上这般委屈自己。
“我们去主卧。”他低头,有力的薄唇轻轻覆在她的耳廓处,呼吸进去的都是女人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低哑着嗓子哄着她点头:“那里有一张大床,很软很舒服,你会喜欢。”
林悠眼睛一直闭着,只是将微凉的额头贴在了男人下颚处,没有回应他。
顾清时当机立断,当她是愿意了,遒劲的长臂轻易地就将女人身体抱起,裙子布料拂过他的手臂,就宛如她一般,柔软而美丽。
书房离主卧距离很近,一路光线暗淡,都没有开灯。
在这个紧要关头,林悠模糊的脑袋却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在黑暗里轻声说:“你带我上楼前,别墅大门好像没关。”
要是有人没经过主人同意进来,不就看见她和顾清时在做什么事了。
就跟相应她多余的担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还反锁了一声,在安静环境下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