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门口,就看到形销骨立的渣男林瑜,他眼下一圈青黑,看起来好些天没睡好了。
他看到阮糖穿着雪白的袍子走过来眼睛一亮,到嘴边借钱的话正要说出口,看到马车里走下来的三少爷,悻悻的移开眼。
才上了一节课,林瑜想到赌坊里的人昨天要求他今晚之前必须还钱。
咬咬牙,他借口上厕所,一路狗狗祟祟的偷溜到书院外。
听到林瑜在马车边说的话,阮糖气的发抖。
忍了好久,可惜没忍住,将手里的书页撕破了。
外面的人还在自顾自说着:“你这小贱人,没看到你相好的快冻死了吗?给本公子做的棉袄呢,怎么还不乖乖送上来?”
阮糖咬着后槽牙,闷闷的合上书本,声音清甜却带着怒意:“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相好。”
林瑜听了这话,刚到嗓子眼的话被噎住了,他讷讷的重复道:“小贱人是没给本公子做棉袄吧?”
“罢了罢了。”被北风吹得发抖的林瑜假装大度的挥挥手,“既然你现在有空,不如回去给本公子做件御寒的棉袄。”
还不等林瑜继续骂,阮糖已经没了耐性。
她掀开帘子,将茶水泼在林瑜头上:“我劝你好好认清现实,不要在说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你口口声声说我喜欢你,有什么证据吗?”
林瑜扒开头顶上的茶叶,在寒风中笑的越发诡异。
证据?
他林瑜做事怎么可能没有留下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