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代的黄泥水淋脱色法,所得到的白砂糖非常洁白,放在北宋绝对是独树一帜,并且不存在任何操作困难。
当然,关于白砂糖的买卖,徐凤梧打算亲自运作,他对晁盖的印象很好,但也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现在的梁山还很弱小,虽然现在胜了官军一阵,却还没法跟大宋比较,所以徐凤梧需要大把的钱财,让梁山实力尽快壮大。
这样,徐凤梧才有信心自保,甚至打下一份家业,给山弟兄们一个交代。
不然的话,就算能够讲一时的义气,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尽管梁山吃穿不缺,但不能当一辈子土匪啊。
就看原著中的宋江,他要是不把招安挂在嘴边,秦明、关胜、呼延灼这些朝廷武将,哪一个愿意鸟他?
宴席过后,徐凤梧将晁盖、吴用送下了山,想起原著中的这两人,只因为劫了蔡京的生辰纲,就舍弃家业山落草,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生辰纲……”
徐凤梧心里蓦然一动,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那蔡太师的生辰纲,每年都来济州走水路去东京。
以前自己安心做富二代,没想着去打生辰纲的主意,如今自己都成山大王了,这十万贯金珠宝贝怎能放过?
当即,徐凤梧来到聚义厅,叫来了一众头领,然后说道:“方才和晁天王谈事,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杜迁开口说道:“哥哥说的是什么事?”
徐凤梧微微一笑,道:“你们可知道每年六月十五,那大名府的留守梁中书,都会给蔡京献一份贺礼,是为生辰纲。”
杜迁、宋万等人都是眼睛一亮,十万贯可不是小数目,以目前的梁山泊来说,光靠商客的买路钱的话,也得三四个月才有这么多。
杜迁说道:“哥哥,我们如何不知道这生辰纲?只是以前王伦在的时候,不想去招惹官府,因此不敢打劫那生辰纲,哥哥莫非是想……”
徐凤梧点了点头,说道:“这十万贯金珠宝贝,都是梁中书搜刮的民脂民膏,正是那不义之财,咱们岂有不劫之理?”
“既然是不义之财,咱们还多说什么,立马带兄弟去抢了就是。”阮小七唯恐天下不乱,立即叫了起来。
“这生辰纲自然是要劫的,不过……”
徐凤梧微微一顿,看了众人一眼,才继续说道:“目前咱们梁山,正是需要积攒实力的时候,暂时不要引来朝堂的目光,因此我们这一次行动,需得十分的小心谨慎,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徐凤梧不怕官军围剿,却也不想多生事端,现在梁山需要时间发展,等渡过前面的发展时期,他大可以慢慢地来玩儿。
众人闻言,都是点了点头,杜迁问道:“如何安排,请哥哥吩咐就是。”
徐凤梧看向朱贵,说道:“朱贵兄弟,你立即派几个心腹,打探那生辰纲的消息,现在都六月初五了,想来生辰纲快到了。”
“哥哥放心,小弟这就去办。”朱贵立即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