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派人出去打探生辰纲,很快就有了消息,那押送生辰纲的队伍,如今已经过了濮州的范县,正一路朝郓城县而来。
得知对方一共只有三十来人,徐凤梧便点了一百名精锐,只带了宋万、阮小七,打扮成做买卖的悄悄下山了。
……
六月的天气,太阳火辣辣的十分晒人。
济州、濮州交界的一条大路,一行车队正缓缓的前进,只见十辆太平大车,各插着一支黄色小旗,面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
每一辆太平车的旁边,各有一名背弓拿刀的厢军,以及两名手持刀棒的军健监押。
炎炎烈日之下,厢军、军健都是满头大汗,一个个无精打采,手里拿着枪棒,此刻也成了拐杖。
为首的一个军汉孔武有力,手持长枪在前边开路,车队向前行进了一阵,前面就远远看到一个土冈子。
为首的军汉立即提醒道:“前边就是黄泥冈,素有剪径的强人出没,都给我打起精神!”
就听一名厢军嘟囔道:“前两年押运生辰纲,都是从这黄泥岗过,也不见有什么强人,天气这么炎热,不如找个地方歇一歇。”
“歇什么歇!等到了郓城县,自有好酒好肉,若是生辰纲有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为首的军汉大声呵斥道。
就在这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众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见那军汉惨叫一声,直挺挺地向后栽倒。
剩余的厢军、军健都大吃一惊,连忙朝那军汉看去,原来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箭矢,将他的脖子给射穿了。
“杀——”
不等这些厢军、军健有所反应,道路旁躲藏多时的徐凤梧,猛地发出一声暴喝,率领着身边的喽啰杀了出来。
“不好!有强盗!”
“妈呀,快逃命吧!”
“太平世道,怎地还有强人?”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那三十个厢军、军健,连最基本的抵抗都没有,一个个都丢下车子,朝四面八方逃窜而去。
“一个都不许放走!”
徐凤梧手持一柄钢刀,眨眼就砍翻两个厢军,这次他要的就是不泄露风声,自然不许有漏网之鱼。
话音刚落,宋万、阮小七已经带着另一队人马,从侧面包抄了过来。
阮小七握着钢刀冲在最前面,起手就放倒一名军健,其他的喽啰也都各自配合,叫这些厢军、军健无处可逃。
一些怕死的押运人员,眼见跑不出去了,纷纷趴在地乞命!
可惜,徐凤梧早下令不留活口,也只能怪这些人倒霉了。
不消片刻,三十个厢军、军健以及领头的军汉,全都成了一具具尸体,而梁山这边只有几人受伤。
“哥哥,那狗太师的生辰纲都在这儿了。”阮小七抹了把脸的血迹,一脸兴奋地对徐凤梧道。
徐凤梧点了点头,随即打开一口箱子,只见这是一箱金银器,什么碗啊碟啊等器具,全是由金银打造。
“奶奶的,吃饭的家伙都用金子做,这些狗官也太奢侈了。”阮小七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身后的那些喽啰们,也都咽了口口水。
“好了!先把尸体打扫干净,然后带着箱子离开这里。”徐凤梧见生辰纲没问题,当即露出满意之色。
随着他一声令下,宋万、阮小二带着喽啰们,将尸体都扔进路边的树丛,太平车也都聚在一起,直接放一把火给烧了。
处理完了之后,徐凤梧让喽啰们抬着箱子,直接消失在了小路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