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范雎依旧硬着头皮冲王翦呵斥道。
“王翦小将休要再继续装疯卖傻!”
“八十万联军围困邯郸,白起自大狂妄,妄自菲薄,不等大王撤退王命,竟然主动与联军作战,连败几十阵,更是亲自带兵被打得落荒而逃!”
“前方哨骑早以来报,白起被联军杀得丢盔弃甲,损失大秦辎重无数,狼狈逃回邯郸。”
“白起身居高位,竟做出如此重大错误决策,导致我大秦浩荡国威被辱,更是让我大秦三十万儿郎深陷水火之中。”
“如此大罪,尔又有何言为其狡辩?”
应候范雎咄咄逼人,看着不远处站立的王翦,气势凌人,好似当场要将白起斩首以治其罪。
听着范雎之言,王翦顿时哈哈大笑,不断摇头。
笑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惹怒在场众人。
群臣窃窃私语,看向王翦的神色都带着些许愤怒。
范雎更是直接暴起,指着王翦大声呵斥道。
“王翦小儿!大殿之怎容尔如此放肆,我大秦正面临此等大难,尔在此时大笑,难道是在藐视我大秦国威不成!”
王座之,秦昭襄王亦是愤怒无比,当即大手一挥,冲着王翦呵斥道。
“大胆王翦,来人,拖下去砍了!”
王翦停止大笑,当即冲着王座的秦昭襄王抱拳拜道。
“大王请慢!”
秦昭襄王看着王翦愤怒开口。
“尔还有何言狡辩!”
王翦收起笑容,恭敬的冲秦昭襄王拜道。
“启禀大王,翦之所以大笑,实在是应候之言过于荒谬,若此才忍俊不禁,还望大王赎罪。”
朝堂的群臣皆知白起与范雎不合,他王翦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过王翦与群臣不同的是,在跟了白起之后,他早就仰慕白起,心中笃定誓死跟随在白起身后。
所以于朝堂站队,王翦自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起一方。
如今面对应候范雎的一番无稽之言,他自然帮着白起说话,不会给范雎一点面子。
见王翦如此开口,范雎顿时怒了,面色阴沉的看着范淼说道。
“荒谬之言?尔可知朝堂之,字字珠玑,你有何狡辩尽数道来,我到要看看,我之言如何荒谬?”
王翦面色依旧带着笑容,冲坐秦昭襄王礼貌一拜说道。
“启禀大王,此次末将奉武安君之命前来,非但无罪,而且有大喜禀报!”
一听大喜二字,秦昭襄王顿时饶有兴趣的说道。
“哦?大喜?”
“如今八十万联军围剿邯郸,我大秦三十万将士眼看着面临绝境,此时又何喜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