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应候范雎的一番添油加醋,秦昭襄王此时心中对于白起早有怨言。
就如前世历史一般。
经过应候范雎的一番谗言诬告,秦昭襄王开始对白起百般愤怒,连番贬职之后,对其不再信任,直至弃用后不久,赐死杜邮。
所以此时的秦昭襄王,由于范雎的谗言诬告,心中对于白起已经开始有了怨言。
当即冲着殿外大喝一声。
“传殿外哨骑进见!寡人要好好看看,兵败之际,损失秦军三十万,这个白起还有何言狡辩!”
秦昭襄王话毕之后,应候范雎当即心中窃喜,嘴角处露出不为人知的微笑,默默的退回到群臣之中。
殿内的寺人在收到王命之后,当即对着殿外大声喊道。
“传殿外哨骑进见!”
寺人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便从殿外走来。
此人正是被白起派来请命的王翦。
只见王翦英姿飒爽,满脸笑容的走入大殿之中,看着左右群臣,慢慢来到王座之下。
群臣之中,范雎看着满脸笑容的王翦,心中顿时疑惑,为何白起大败之际,这人还能如此欢笑?
疑惑之间,一股不好的感觉,瞬间在他的心底翻腾。
王翦来到王座之下,看着王座愤怒的秦昭襄王,恭敬一拜道。
“末将王翦,参见大王。”
秦昭襄王此时是一肚子怒火,看着满脸欢笑的王翦,心中顿时大怒,立刻冲王翦大喝道。
“哼!我大秦此番面临如此磨难,三十万儿郎危在旦夕,尔身为我大秦将士,为何如此欢笑?不怕本王降罪于你吗?”
面对秦昭襄王的质问,王翦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转头看向群臣,群臣脸皆是愤怒谴责之色,这令他更加疑惑。
他看向王座的秦昭襄王,有些不解的问道。
“敢问大王,何出此言?”
秦昭襄王还未说话,一旁的应候范雎就率先站了出来,看着王翦冷哼一声说道。
“哼!”
“何出此言?尔身为白起的副将,想必心中自然明了!”
被范雎这么一说,王翦心中更加疑惑了,看着满朝文武,一时间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见王翦不解,范雎再次出言呵斥道。
“小将王翦!尔不必在大王面前装疯卖傻,企图蒙骗大王!我王心中早已明鉴,邯郸此役白起脱不了干系,定要治他重罪,以正大秦国法!”
王翦看着咄咄逼人的范雎,心中顿时对此人的印象跌至谷底,可依旧面带笑意的看着范雎问道。
“不知应候此言究竟何意?武安君又犯了大秦那条历律,要被大王予以重罪治之。”
范雎看着面色平静的王翦,心中不好的感觉越发强盛。
可他转念一想,八十万联军围困邯郸,白起不过三十万秦军,说什么也不可能是八十万联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