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舍含笑,“你倒挺关心别人的事。”
“好奇嘛……”池暮悻悻然。
“他俩的关系如你所见,一个寡淡一个浓烈。”
“噢……”那她就放心了。
此时廖梅青已经出来,眼睛红肿,而沈慈扶着她,她几乎是靠在人家身上的。池暮无语,廖梅青竟要一个瞎子搀扶……
他们走近,池暮看清了廖梅青眼中的满满欣喜,原来她这是喜极而泣!
池暮接过廖梅青,小声道:“心结解开了?”
廖梅青像个娇羞的少女,看了沈慈又低头,哪里有个病人该有的模样?
想起张舍说过沈慈的医术了得,池暮立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解药,递给沈慈,“沈医师可否帮我看下这药如何配制?”如此一来她就彻底不用再担心毒发的问题了。
沈慈接过,凑鼻尖闻了闻,“这是普通的补药,配起来不难。”
“普通的补药?”池暮跟着重复。
“平日里吃可以驱寒补肾,但不能治病。”沈慈转而对廖梅青道,“这补药你倒是可以试试,驱寒气的。”
廖梅青满眼都是他,拿过药丸当场吃下。
只有池暮傻愣在原地。
这不是解药?但她并没有毒发!难道她体内根本没有余毒,甄游当晚就把毒给解了!她怎么又被骗了!
“阿暮为何也会吃驱寒之药?”张舍皱眉,又看向沈慈,“你也给她看看。”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药房中,只有廖梅青去了前厅等张凤煎药。
“如何?”张舍问。
“从脉象上看,并无特别。”沈慈蹙眉。
池暮笑笑点头,她身体向来无恙。
“入石府之前你可认识甄游?”张舍突然问。
池暮摇头,“未曾认得,但他似乎对我有所了解,至少对我的血很了解。给石之信炼药之前,我吃过他炼的药丸,说是提升血液功效。”
“吃的何药?”沈慈立即问。
池暮依旧摇头,“吃的时间不长,但每次用药之后都会出现小症状。”池暮的声音渐渐减弱,她甚至没敢提甄游对她下毒的事,因为,她看到张舍的脸色十分阴沉。
“他可有提起过姜族人?”张舍问。
“他说过他要效仿姜族人……”
“效仿?如此说来,他是熟悉姜族人的。”张舍低沉。
待后来房中只剩下张舍沈慈二人时,张舍的脸色终于难看到了极点。沈慈又雪上加霜地问了一句。
“既然要效仿,用谁的血不行?为何偏偏是池暮?”
张舍负手而立,冷若寒冰,“甄游此人绝非善类。”
“上次交手将军可有受伤?”
“受伤不至于,倒是他,得休养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