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儿子对不住你,我还不想死,只得将实情道出啊……”刘大富看着曾远文,“你不是说,只要我送你十万两白银,这汴州太史之位,就是我的了吗?怎么你收了钱倒翻脸不认人了。”
西瑾恍悟,原来刘大富搜刮十万两民脂民膏,是为了孝敬他干爹曾远文。
“你……”曾远文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本相何时收过你的钱财?你莫言血口喷人污蔑本相!”
“够了!”傅千佑用力拍了惊堂木,“刘大富,本王问你,你说相国大人指使你冒充方鸿礼,可有证据?”
“王爷,若不是他告知小人,小人怎会知道方鸿礼何日何时来到汴州,若不是他给小人背后撑腰,小人怎么敢抢了方鸿礼的官印取而代之,王爷您明查啊……”言罢,刘大富又不住地叩首,“小人所言若有半点虚假,愿遭天谴!”
曾远文站出来拱手作揖,“梁王殿下,您莫要相信刘大富的片面之词,本相从未指使他冒充方鸿礼,更没有收过他的钱,殿下如若不信,可以派人到我相国府上搜查。”
一时间,傅千佑也难以判断,西瑾转头看了他一眼,“王爷,妾身有句话想问问刘大富。”
傅千佑点点头,示意她询问。
西瑾冷眼盯着他道:“刘大富,你既然敢抢了方鸿礼的官印,为何不直接将其谋害以绝后患,而是仅仅将其打晕?难道就不怕他醒来找你算账吗?”
刘大富目光又开始闪烁,像是在找措辞,“回王妃娘娘,小人当时也怕,见方鸿礼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赶紧跑路去了。”
西瑾听罢勾勾嘴角,这前后的说辞都不一样,看来,里面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