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是想尝尝动刑的滋味儿啊,好!本王成全你!”刘大富和曾远文的目光交流,傅千佑都看在眼里,他轻挑眉头,“来人!上刑椅……”
“是!”衙役闻言,急忙去将刑椅抬来。
这是个布满尖刀的椅子,刀尖泛着瘆人寒光,光看就觉得害怕,要是坐上,整个后背和臀腿必定皮开肉绽。
刘大富眼睁睁地看着刑椅搬过来,心提到了嗓子眼,爬到曾远文脚边,“干爹,救我,救救我,我不想用刑啊,干爹……”
“胡言乱语,本相的名声岂容你诋毁,滚!”曾远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抬脚将其踹翻在地。
刘大富的眼眸迅速转了转,既然曾远文不仁,那便别怪他不义了。
傅千佑言语不带一丝温度,“来呀,将刘大富给本王拖上去!”
离刑椅越来越近,刘大富拼死挣扎,“别,别,王爷,我说,我全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单是一个刑椅就把他吓成这样,还当是什么厉害角色,原不过尔尔,傅千佑嗤之以鼻,“放了他。”
刘大富额上的汗顺着脸流,他来不及擦拭,先是跪地磕了几个响头,继而诚惶诚恐道:“小人,小人完全是受相国大人指使,才敢由此作为啊!”
“一派胡言!”还不待傅千佑发话,曾远文先出声训斥,“本相与你无仇无怨,你何故这般拖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