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铁骑出关,未折一人一骑!
旋门关,淳于琼看的是哑口无言。
他本来还以为这七百骑,只是援军的一部先锋,是朝堂唯恐旋门关有失,所以才会星夜赶来。
但如今看卫平短时间内创造的战绩,立马就改变了想法。
这哪里是一部先锋,分明就是援军全部呀!
此七百骑,当胜万军!
“都尉,如今关外已胜,可否出城…”
边有人问道。
淳于琼眼睛一亮,立即道:
“你率三百人出城,若是那校尉不满,立即回来!”
他如今才不想和那校尉起了冲突,一来对方身怀天子剑,二来猛若疯虎。
即便借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
至于为何出城?
那就更简单了,自然是要抓俘虏呀!
俘虏既是战功,如今遍地都是跪着的叛军,不抓岂不是浪费。
嘎呀声响,城门打开。
一列列兵士鱼贯而出,手拿绳索,喜滋滋的绑着叛军。
那些叛军也不敢逃,本来就被吓破了胆子,再加卫平率骑兵在旁环顾。
这两条腿…
又如何跑得赢马的四条腿!
“校尉,你看那关里的兵,方才出关怂的狠,如今抢功倒是比谁都急,是否要我去呵斥他们!”
陈到不满的说道,也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不必,兵贵神速,带着这些俘虏只会拖慢行军速度,料那都尉也不敢独吞功劳!”
卫平解释道。
陈到撇撇嘴:
“若我是那都尉,又何惧这些杂兵草寇…只是听校尉所言,还要继续用兵?”
“如今还未至荥阳,不知里面情况如何,若这只是贼军先锋,自然还要去解荥阳之威。你且与黄公抓几个头目问问,事后再告知于我。”
卫平点头,又朗声对着七百骑道:
“今日一战只是小试牛刀,凭我等之威势,难道还怕日后不能立功。屯骑营听令!且回关内休整,吃饱喝足,待我指令!”
七百骑大声应道:
“喏!”
声音整齐干脆,没有一丝多余,亦没有一点杂音。
城头的淳于琼是望得痴痴如醉。
此军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但凡是个武将,都会心生羡慕和喜欢。
只是这样的军阵,又岂能是一般武将能够驾驭的了。
大抵,只有那位疯虎校尉,才能让这些骄兵们心生折服吧。
…
拷问俘虏、打探敌情之事,卫平自然不会参与。
若是事必躬亲,那还不得如诸葛亮般累死。
所以,该放权时还得放权,连手下人都不信任,还得去信任谁?
于是,他与骑兵们饱食一顿之后,蒙头便睡。
黄忠与陈到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点啥。
自家这位校尉,别看平时儒雅风流,没想到入了战场,就像是换了个模样一般。
犹如恶来阵,虓虎入林。
不过他们自然是万分满意的,能跟随这样的人物,对于任何武夫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叔至,主公虽作战威猛,但沙场之事危机四伏。你从今日起,选拔百名营中精锐,以为主公亲兵!”
黄忠吩咐道。
“喏!”
陈到不假思索的应答。
卫平睡得很香,全然没有被血肉纷飞的战场所影响,直到黄昏时候才被黄忠唤醒。
“黄公,可打探出什么消息?”
睁开眼,卫平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军情。
“已经都问出来了,主公所斩杀之人名作刘辟,是一黄巾渠帅。主公天神之威,初战阵便能立此大功,当真是可喜可贺。”
黄忠笑道。
“渠帅?”
卫平想了想,好像那位刘辟日后投奔了刘备,还将汝南让给了对方。
如今被自己打死,算是又薅了刘备一把羊毛…
这样下去,那刘备不会被自己薅成葛优的脑袋吧…
想到此处,淡淡一笑,又问道:
“那荥阳局势又是如何?”
黄忠面色古怪道:
“荥阳已无贼军。”
卫平不解道:
“莫非刘辟那四千人,既是叛军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