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不是说要带徒儿下山吗,徒儿自从上次回来后,便不曾下山了,不知山下有何变化”上官月娆仍如孩童那时扯着身旁的之人的衣服一脸娇笑着撒着娇,脸上满是憨厚, “嗯,还有三月便是仙术大会了,这届仙术大会在太阿举行,今年天下有些不太平,所以各派派出了要参加的弟子,去时顺道斩妖除魔,为师那时带你出去见识一下,可好?”宫若锦看着陪伴了他几年的徒弟,心底不可否认,这几年峰上确实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活跃的气氛。 “真的啊?师傅不许骗徒儿”上官月娆眼中闪着水波,潋滟在眼中,显得天真无比。 “为师何曾骗过你?”宫若锦看着上官月娆淡淡道,这几年可是将她宠得愈发无法无天了,竟会质疑自己说的话了。“昨日你宗师叔给为师传了封信过来,为师还未来得及送还回去,你替为师下峰一趟吧”说着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径直的递给了上官月娆。 上官月娆也不迟疑,想着可以下峰玩一趟,立刻接了过来,向宫若锦道了声别便朝着峰下跑去,知道到了半山腰,才唤出花信,轻巧的一跃便凌于剑身之上,只见一道紫色的光闪过,原地便没了踪影。 ······························· “若锦,我说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吧,那孩子我五年前见时便觉得,心底纯良,怎会命数有变呢”带上官月娆不见了踪影立刻有个黑色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正是五年前上官月娆见过的骁彦,而此刻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满是正经,看着宫若锦疑惑的问到。 “本尊也知道,可上次我测算她的命数时,却发现是大凶之兆”宫若锦叹了口气,望着上官月娆离开的方向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眉头紧锁。 “我上次来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这次体内的仙力如此溃散”见他那么说骁彦也不知该说什么,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看着宫若锦严肃的问道。 “竟还是被你发现了,我近些时日测算娆儿的命数时,却不想被反噬了”宫若锦淡淡的说了下,也不将这放在心上,只一笔带过。 “你那么多年测算天命都未被反噬过,怎么这一次却如此?我早说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数,你测算天命便是逆天行道···”骁彦似是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宫若锦一个眼神过来冷冷的不敢在说些什么。 却听见耳边狂傲而冷漠的声音响起“你认为本尊会怕这些,逆天行道又如何,修仙本就是逆天行道我便不信不能为娆儿改了这命。”宫若锦说话时脸上是那昆仑尊尚高高在上的威严,及那遗世独立的神迹姿态。 骁彦看着自己故友的样子,不觉反应过来心中想道“我怎么忘了,他可是那高高在上的昆仑尊上,又怎会惧怕这天命?”想着将一瓶药从储存戒指中拿了出来扔给了他,之后便招呼也不打的离开了。 只余下宫若锦浑身冷冷清清的站在桃花树下,许久也无动作,最后终是将那瓶药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戒中。 逸宵殿中······ “弟子上官月娆参见掌教”上官月娆进到逸宵殿便见宗衍与弟子谈着什么刚结束,便恭恭敬敬的弯下身子行礼,心中却忐忐忑忑,自己这几年虽没怎么下峰,但只那么偶尔几次也感觉到了宗衍师叔对自己并不算太友好,倒是有点戒意,虽不知为什么,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想改善他的想法,不想为师父惹麻烦。独宠嚣张王妃 “嗯,起来吧,你师父已经和我说过了,信呢?”宗衍看着眼前恭恭敬敬的跪着的女子,心中甚是满意她的礼貌,却不曾显露半分,端着手中的茶,缓缓的问。 上官月娆知此刻她是不该说什么的,便闭口不言,仍是中规中矩的将信呈了上去,之后便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宗衍的发话。 宗衍也不说什么,只快熟的拆开信纸,看着信上的内容,时而皱眉,时而又舒展开来,看的站在一旁的上官月娆不止一次的心惊胆颤,终于等到他看完了,上官月娆手心已满是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独独那么怕自己的这个师叔。 “你先回去吧”宗衍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终于让她离开了,上官月娆听见这话如同得到大赦般的,想要快步的走出去,却仍不得不保持着合适的礼仪。 待终于走出了宗衍的视野外才大呼了一口气,将心放了下来。 却不想冤家路窄,好好地下一次峰,竟将怕的,厌的都见齐了。 上官月娆走着走着,向山下食堂的方向行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见到了上官红绯被一大群女弟子簇拥而来,上官红绯高傲的抬着头脸上的得意神色显而易见,一看便知是听了周围人的奉承而得意至极。 上官月娆经过了五年前的事并不大想与她接触,只是静静的转身想要离开,却不曾想一个眼尖的女弟子,很快的发现了她道“快看,那不是月娆师叔吗”说这原本都围在上官红绯身边的女弟子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更甚者到了上官月娆的前面,一直在努力的想要引起注意。 而上官红绯站在一边,见有人吸引了自己众多仰慕的目光,这让一向众星捧月般的上官红绯怎么接受得了,心中立刻怨毒起来,更别提那个人还是上官月娆。上官红绯经过五年的时间也出落的落落大方,妖娆可人,但性子却比以前更加的鲁莽泼辣。 踏着妖娆的步子走了过来,看着上官月娆尖刻的道“这不是小师叔吗,怎么终于舍得下来了?”声音中的怨恨是个明耳人都听得出来,但却没人出来说话,毕竟上官月娆常年呆在淡云峰上,而他们都是在山下,得罪了上官红绯对他们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