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桃林内,落花纷纷扬扬散下,粉色的花瓣雨白色的花瓣掺杂在一起在空中跳跃着,偶尔有那么一两瓣落在了那依旧一袭白衣的谪仙之人肩上,冷漠的面容精致得让人别不开眼,眼中深邃得让人心惊胆战,薄薄的唇瓣没有任何弧度的抿着,即使如此还是不失威严,像脱离了世间一般,世间的一切都为其黯然失色,而那人面前站着一个与他齐腰的女孩子,一张小脸上无精打采,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如今却被围上了一圈黑色晕圈。 “娆儿,为师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今天开始教你术法的吗,怎地如此无精打采的”宫若锦看着眼前不停的打着哈欠的小徒弟,心中甚是不解,谁人教徒弟教成他这般的,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 “师傅,徒儿昨夜太激动了,一时失眠了”上官月娆皱着那小巧的眉,嘟嘟囔囔的不知说着什么,听得宫若锦一阵无奈。 “罢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师傅过会再教你”宫若锦见她那凄凄惨惨的样子之得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 “真的?谢谢师傅”上官月娆听此,立刻惊喜的叫了出来,很快地道了谢便趴到了桃花树下的石桌前,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宫若锦见此微微叹了口气道,变出了一块丝被为她轻轻地盖着,好像不想要吵醒她。而此刻梦中的那个人,正一觉好眠,偶尔还扎巴扎巴嘴,嘴角有丝丝晶莹流出,宫若锦见此,拿出一方丝帕小心翼翼的将她擦干净,眉角中盖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丝丝宠溺,此刻天地间的万物淡然失色,整个天地好像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时光易逝,流年似水,转眼五年已过~~~~~ “棋夏,今年的仙术大会有哪些人会参加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袭白衣坐在了半边山坡上,四周尽是绿意,原本小巧玲珑的身躯,经过五年的洗礼,如今已变得高挑出众,高挺的鼻子,她秀雅绝俗,比之幼时更添灵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说不尽的国色天香。一袭白衣反而将她的美艳衬得更加明显,却又让人感受不到丝丝妩媚,一张脸上满是可人,这便是上官月娆了,五年的时间让她从众弟子之中脱颖而出,不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仅仅五年的时间便距成仙只差那最后一步的机遇。现但凡有人提到昆仑便有人知昆仑尊上的高徒上官月娆。 东有奇资儿, 南有倾城女, 北有绝世迹, 最是西方女,奇资倾城不为过。 而身旁的女子虽也是倾城之貌,但相比之下便稍显逊色,却同样让人别不开眼睛只见那女子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翠绿的裙子,在这浑浊的雨中更是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直如雨打碧荷,雾薄孤山,说不出的空灵轻逸,那呵呵的笑声传来,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天下有些不太平,魔界凌虐人间,魔族在人间到处作恶,听闻蓬莱的一位弟子便是在下山游历之时,惨遭魔界毒手,各大仙派都忙的焦头烂额,恐怕早将这事抛到脑后去了”棋夏慵懒的靠在一棵树上,暖暖的道,闭着眼青沐浴着阳光。 “啊,不是吧”上官月娆皱着眉头,绝色的脸立刻塌了下来,布上了一层失望的表情,却没有维持多久,又恢复了原样。寒月之命运交响曲 “诶,棋夏,你们不是太阿弟子么,怎么能呆在昆仑那么长时间”上官月娆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之前几次便想要问,但总是忘记了 棋夏尴尬的笑了笑道“是尊上见你每日在峰上无聊,便向太阿说了声,留了我们下来”当时他们也是吃了一惊,大名鼎鼎的昆仑尊上,竟然会做出这种关心人的事。 “棋夏,你是在骗我吧,师父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上官月娆听见棋夏的话,涟烟有神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心中想道“师傅那么漠然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呵呵,不然你认为我们怎么能留下来”棋夏向着她笑了笑,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找了借口溜走了“听说幕叶今天回来,我先去看看他有没有到”说这不等上官月娆反应过来便消失了踪影。 淡云峰上。。。。 “师傅”上官月娆回到峰上便大声的叫喊着,却丝毫没有要寻找的意思,却问远处袅袅传来了一个疏远而高高在上的声音“为师在后山” 上官月娆见此,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漂亮的眼中打着转,熟识她的人便都知她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上官月娆很快便朝着后山跑了过去,远远便看见一个一袭白衣的人站在山崖之巅,习习而来的风将他的衣袍尽数卷起,满头青丝随风自然的漂浮在身后,额间还是那一抹掌门印记,以往随身的佩剑却不在身边,整个人都显得轻松起来,但代表身份的宫玉却依旧别在腰间,闪着流光,面容较之五年前无多大的差别,仍是那般的貌似神人。不由得让上官月娆忆起了第一次正式碰面时,那一步金莲,高高在上的昆仑尊上,周身环着冷气,却是任何人都近不了身,没有丝毫的表情,任何事物在他眼中都像是无物,及无意放出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自己却一眼贻误千年,不受控制的吐出了要当他徒弟的话。 上官月娆终于回过神后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道“师傅,是你将棋夏他们留在昆仑的吗”心中尽管不是很愿意相信,但却又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着,是的,肯定是他。 “嗯,是为师”上官月娆心中一震,感动的无可附加,只得红了眼睛,却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眼泪在眼眶中转悠着,却坚持着不让它落下,看着宫若锦心底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悄悄的萌发。 “谢谢师傅”上官月娆红着眼睛叫道,心中暗自想道“师傅见我在淡云峰上这么点时间,便怕我孤独,可是师父当年又有谁来陪他?”说着用一双很认真的眼睛看着宫若锦,心中那一株早已萌芽的花正在逐渐的绽开。 宫若锦心底稍有动容,却不露声色道“娆儿,怎能说如此任性的话呢,你的未来还长,不必整天待在这峰上” “师傅独自待在这峰上,守护苍生,我便待在这,陪师傅一起”上官月娆眼中满是坚定“只不过师傅守护的是这苍生我守护的是师傅罢了”后面半句话她只是在心中暗自的想,并没有说出声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