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储向左边走了几步,露出了在后面的时淤,还有孟安。
帝容皱着眉毛,“他怎么也跟来了?”
椿储忙解释道,“主子,本来我也只是想让时淤上来,可是孟大公子拦着不让我带时淤走,我就只能将孟公子也带上来了。”
帝容瞥了瞥孟安,没有说话,转头担忧地看着云九妗,“要让殷昔给你看看吗?”
云九妗还挺好奇殷昔是何方人也,但现在还有更要紧的是,就摇了摇头,“我也是医者,没事的。”
帝容松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刚刚喊了时淤的名字,我就自作主张将时淤带了上来。”
云九妗摇了摇头,“哥哥才没有自作主张,哥哥很懂阿尽。”
帝容笑了笑,向一旁侧了侧身子,将时淤和孟安暴露在云九妗眼前。
云九妗下了软榻,走到时淤面前,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蹲下之后,轻轻的擦拭着时淤脸上的血。
待时淤的面容都暴露出来后,云九妗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
像,实在太像了。
不,是一模一样,尤其是眼下的泪痣,位置都一模一样。
云九妗痴痴地摸上时淤的泪痣,还没碰到,时淤就要咬过来了,还是帝容一个健步,将云九妗拉了起来。
云九妗还要挣开帝容的手,再去看看那泪痣,却被帝容扳过来脸,训斥了一顿。
“他都要咬你了,你还要去摸他!”我不咬你,你都没有摸过我!
云九妗一头雾水,“我,我没有要摸她,我只是想看看他的泪痣是不是真的,想要确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