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孟安又是哪个旮旯角来的,偏生在这儿叫嚣如此?”
云九妗看着孟安逗弄,甚至是羞辱时淤,不是很明白这人的动机。
“这孟安是户部尚书之子,文采甚好,比于时淤,略输些。”
帝容向云九妗示意,“你看孟安腰上的双鱼玉佩,那是时家家主,时家夫人在时淤满月时,赠与时淤的,那一天时淤在看到时家血流成河后,便吐血昏迷,三天三夜未曾醒来。”
“后来时淤醒来之后,时家又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就只剩下这唯一的双鱼玉佩,算是时淤的一个牵挂,但不知是何缘故,孟安得此玉佩后,便不停在戏弄时淤,好似有深仇大恨。”
云九妗听着如珠落玉盘的声音,看着时淤的身影,总觉得心头不安。
头,一突一突的,像是有小锤子在脑袋上钉钉子,好疼......
“阿尽!”
帝容看着云九妗身子颤了颤,头上一会儿就冒出了大滴冷汗,身体不住的蜷在一起,好像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一般。
“哥哥,头好疼!时淤,时......”
帝容见此,直接把人背在了自己的背上,手势示意椿储将时淤带上,去了兰室雅间。
“阿尽!阿尽,你怎么了?”
帝容将人放在软榻上,着急的询问。
“殷昔,出来!”
此时云九妗已经好多了,就是头还有些一戳一戳的疼,她蓄了一口气,轻声说,“没事儿,哥哥,好多了。”
“主子。”殷昔听到云九妗的话之后,就稍稍向暗处移了移。
“主子,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