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经常,偶尔会过来,但我家那口子在的时候,他一般就不敢过来了。”
“最后一个问题。”焦娇将目光落在窗台,里面正是厨房,“你家的灶台是怎么回事?里面四通八达的,还可以到达学堂后山。”
张寡妇长叹口气,“既然被你给发现了,我只好实话实说了……”
张寡妇告诉焦娇,这条地道早在一月之前就被她给发现了,那天夜里,她顺着地道找到了学堂的后山,看到一个黑影在河边鬼鬼祟祟的。
她悄悄跟近一看,发现那黑影跳进了水中,不久之后,一具棺材就浮出了水面。
棺材都是木料所制,完整的棺材按道理不应该沉入水中,这样看来果然是人力所为。
“那你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焦娇问道。
张寡妇摇头,“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不过他身材高大,应该是个男人。柳先生对逼死怜儿姑娘的事耿耿于怀,而地道又出现在学堂后山,我觉得凶手应该就是他。”
焦娇狐疑的看着她,“张大姐你为何如此断定?”
“怜儿死后,他经常会去酒馆喝酒,而那些死去的人,无一例外都在酒馆里诋毁过怜儿姑娘的名声。当然了,我家那口子死前也做过同样的事,那天清晨,我亲自拿了十贯钱,让他去酒馆喝酒,并让人在酒馆跟他谈怜儿姑娘的事。”张寡妇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果然,他就不出意外的死在了那间屋子里。”
她这是在拿人命做实验吧?拿的还是她自己的男人!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会顺着地道来杀你男人,可你却没有阻止,这到底是为什么?”焦娇问道。
张寡妇脸色一变,厉声道,“为什么?因为我早就巴不得他去死了!一个喝醉酒就只会殴打自己妻儿的醉鬼,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他打你的确是他不对,但你这是借刀杀人,也是要被判刑坐牢的。”焦娇惋惜的看着她。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怕坐牢吗?不过在给我定罪前,你们是不是应该先把真凶给判了?”张寡妇冷冷的说道。“真凶至今还在逍遥法外,你还有什么资格来判处我?”
焦娇冷静的立在原地,“真凶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现在还没到抓他的时候,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也一样!”
张寡妇冷着脸,摔门而去。
焦娇回到客栈,见舒衍脸色好多了,已经可以坐在椅子上喝茶了,便将寻访的经过和推测的真凶全都告诉了他。
这病时好时坏,来的快,去的也快,倒也挺磨人的人。
焦娇坐了下来,四处张望,“舒白呢?他去哪里了?”
“他刚才回来过一趟又走了,在做什么舒某也不太清楚。”
焦娇哦了一声,“那就只好劳烦舒大人到酒馆帮我个忙了。”
舒衍放下茶来,“舒某明白,就按焦大人所说的来办吧。”
“希望明天,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