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是个贼?曾进宫偷了惠妃的玉,被你哥逮住,又被我的小妾放跑。”
“应含絮做得好!月澈他不是贼,他有一身本领呢,怎么会去贪图惠妃娘娘的一块玉呢?何况,就算他是贼,胆大到去宫里偷东西那又怎样?你知道他在宫里偷的最大的一件宝贝是什么吗?说出来吓死你!”
“是什么?”池崇居然还上当了,巴巴地问。
“是我的心呀!”倾城说。
池崇倒。
池崇这回是真的站不住了,他觉得要大难临头了,因为他在没有通知崇文帝的情况下,擅作主张把他的女儿给嫁了。
“赶紧给我脱了,都脱了,这场仪式就当没举行过!”于是他火急火燎地去扒倾城和月澈身上的红衣裳,恨不得时间倒退到一个时辰前,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应含絮不仅不着急,还在旁幸灾乐祸。
于是他果断怀疑她早就知道。
“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早就发现倾城了?”他质问应含絮。
应含絮也不畏缩:“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池崇将她拽到一边,低喝道,“你知不知道后果很严重?”
“可是你说你想好了的,任何后果你都会承担的。”
池崇愣住:“我居然说过这么大义凌然的话?”
“对,那个瞬间你可霸气了!”
“那你是不是很崇拜我?”
“那一刻的确是。”
“嘿嘿嘿嘿……跑题了!”池崇从得意里回过神来,怒火复燃,“这次的事件,你知情不报,有很大责任!月澈我来收拾,倾城那边,你去搞定!”
“开玩笑!“应含絮说,“倾城那么难搞的丫头你让我去搞定?月澈才好收拾呢,两三句话就劝他娶了,他本就不情不愿,如今你叫他反悔,他还巴不得呢!”
“所以问题出在倾城这儿?”池崇好似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大问题!”应含絮说。
池崇开始来回踱步,应含絮知道他这样走路多半是在想馊主意,果然,不稍片刻,这厮就拉着应含絮到了更为僻静的地方,因为要说一句更为机密的事:“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要弥补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当事人永远、永远地忘记这件事。”
当池崇重复“永远、永远”的时候,应含絮不好的预感就更强烈了:“你难道想……杀人灭口?不好吧?不合适吧?人家可是公主耶!杀公主是要凌迟加诛九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