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一直不断去骚扰应笑芳?这女孩也是挺刚,就不知道去找他?把话说清楚?
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袁光辉的眼神恨不得把闫刚给绞杀。该死的蠢货,一定是他的人恐吓了女孩,不然她怎么可能不来找他?
他还说这应笑芳怎么一下子就有自知之明,不来找他的麻烦了呢,原来是被人吓唬住了。
此刻,急救室的门开了,闫刚尴尬地跪着,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袁光辉瞪了他一眼,他才飞快地站起来。
应笑芳被推出来,头上缠着绷带,手臂上挂着点滴,依然昏迷不醒。
“医生!她怎么样了?”袁光辉冲过去,神情急切。
“她还在昏迷,有轻微的脑震荡,软组织多处挫伤,需要住院。”医生一边回答一边看病历,吩咐边上的护士,“送回病房观察两天。”
一听说要住院,闫刚像是找到了机会,马上说:“我去办住院手续。”
袁光辉没吭声,跟着护士进了病房,看了眼边上其他的病人,要求,“给我换一间单人房,带洗手间的那种。”
护士一看袁光辉的穿着,没有犹豫,赶紧去换,也把应笑芳推了过去。
病房换好,护士出去后,袁光辉坐在一旁陪着,脑子里总是想起女孩纠缠他的模样。
每次见了他就问:“老袁!你什么时候娶我?想好了没有?比武招亲你赢了,你就是我男人。你要敢娶别人,我把你的小美人大卸八块。”
那时候只觉得她特别烦人,此刻看着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又觉得还是那样鲜活的样子可爱。
办完住院手续,闫刚买了一个水果篮提了进来,摆放在床头柜上,后退着想出去,被袁光辉叫住了。
“闫刚!是谁让你派人去动她的?”
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床上的病人,偏偏听在闫刚的耳朵里不亚于春雷滚滚。
额头上刚刚擦干的汗又冒了出来:“对不起!黑哥!是我理解错了您的意思,没谁指使我。”
“你好大的胆子。”袁光辉冷冷地瞅了眼闫刚,邪魅一笑,“说说吧!这些年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闫刚:“”完了,我的事要是被黑哥知道了,那还能有活路吗?都怪李乐亭那个女人,找谁不好,非得要找她做那些事。
“别的没有,就是李乐亭前天晚上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把李华林的老妈绑回来交给她。还让我把程鹏的老婆王思含车上的刹车系统给弄坏,其余的就没了。”
“哦?”袁光辉拖长了尾音,定定地看着闫刚,“这两件事你都做了?”
“没,还没。钱收了。”闫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袁光辉,“这事本来是想跟您说的,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证据留了吗?”
“留了。”
“第一件事可以按照她的要求完成,第二件事不行,敢动程家人,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