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钟禾惊得下巴都要裂了,沙发上有血?她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后背被褚淮生压倒时从伤口里渗出来的。
细思极恐,想想这家人还真是恐怖,从结婚第一天似乎就在不断的寻找着她跟褚淮生圆房的各种蛛丝马迹
褚淮生自然也是清楚那血是哪来的,却不能言明,一时保持了沉默。
他的沉默更验证了梁秋吟的猜测,屋里嚎的更大声了,褚淮生不甚其烦,低斥了一声:“好了,没有的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爱信不信,我不会碰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梁秋吟嘎然止住了哭声:“你说真的?”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整天来说一堆假话应付你们。”
“那谁能轻信?褚茵当初还说不生孩子呢,结果现在都生了俩。”
提到褚茵,褚淮生愈发不耐烦:“你不要总是拿我跟她比,我说过了我俩不是一个性质,她是打着爱的名义,而我是被迫接受,你到底三番两次拿我们比较什么?”
梁秋吟擤了擤鼻子:“好,那我信你没碰她,不过我还是要跟你确认一下,你真的对她一点意思没有?”
“没有!”
褚淮生没有丝毫停顿的回答,梁秋吟这才放了心,屋里硝烟弥漫的气氛也开始一点点消散
“伶俐说她下个月回来了。”
“你把袁伶俐叫回来干什么?”
“人家是冲着你回来的,可不是我叫回来的。”
钟禾把手里的营养粥端回了自己屋里,正坐在沙发边发呆时,褚淮生一身戾气的从外面迈了进来。
钟禾翻眼望了望他,没好气开口:“袁伶俐是谁?”
“你管她是谁。”
褚淮生忽然阴鸷的目光扫向她:“你站门外偷听了?”
她理直气壮的站起身:“没错,我要不听那么两耳朵,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娶了我让你这般委屈!”
“现在知道也不晚。”
“”
这是要把她气死的节奏啊。不过转念一想,她气个劳什子,她原本就是冲着任务才接近的他,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她难道还奢望他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不成?
可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不舒服,回想他说的那些话,像吞了一堆苍蝇一样。
“我还以为我舍命替你挡一刀,没有感情也有恩情了,却原来只有绝情,褚淮生你好啊,下次再有人砍你的时候,你看我还救不救你,老娘不但不救你,说不定还会跟着补上一刀!”
“我死了你就是寡妇。”
“能继承你的遗产当寡妇我也乐意!”
褚淮生一步步的向她走近,眼里迸射出的寒气要将她冻结一般,“干、干什么?”
“我是看在你替我挡了一刀的份上,才没有计较你今天给我惹的麻烦,但你要再这么肆意挑衅的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扒皮先扒衣,你有本事来扒啊!”
反应过来的钟禾冲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前方的男人一个凌厉侧目,她迅速端起桌上的托盘:“我给你妈送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