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生你现在是要强.暴一只蚯蚓吗?你试想一下跟一只蚯蚓缠在一起是什么感受?不会觉得恶心吗?不会觉得膈应吗?不会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吗?不会”
“你给我闭嘴!”
褚淮生当然不是真的想要碰她,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于他而言,他半分想要跟女人风花雪月的心都没有。
“你不是说我要跟你生孩子吗?我若不落实了你的言论岂不对不起你的大肆宣扬?”
褚淮生作势要压下去。
钟禾彻底慌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对女人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会主动扑上来
眼下这个形势,难不成真的要跟她生猴子?
她也没说啥石破天惊的话呀,怎么就把一个男人给激成这样?
激的洁癖症都没了
高大的身躯近在咫尺,钟禾情急之下两只手拼命的护住自己的头,褚淮生终究还是克服住了心理上的不适压了下去,身下的女人立时扑腾着大叫:“救命”
“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唔
原本恃强凌弱的男人突然受惊一样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他目光复杂的望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喘气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居然用牙齿咬他的喉结,而更该死的是,他居然像被电击了一样,敏感的让他浑身一震。
钟禾也是无奈之举,刚才褚淮生像是真的要把她强了一样,她慌乱之下也不知怎么的就一口咬了上去。
看他这个反应,她这是碰到了他的禁忌之地,视线扫向他性感的喉部曲线,原来他的软肋在这里,那么以后他再对她恃强凌弱时,咬他这个地方就没错了。
下午褚茵终于走了,而一个下午钟禾再没见过褚淮生。
直到傍晚,梁秋吟因为中午喝酒喝多了,发了高烧却不肯吃药,褚淮生才从外面阴着张脸回来。
褚淮生回来就直奔去了母亲房间,钟禾原本想跟他打声招呼,结果被他视而不见的无视了。
江嫂端了一碗营养粥要送到楼上去,钟禾转念一想自己身为媳妇,明知婆婆生病了却也不闻不问不太好,便赶紧接过江嫂手里的粥说:“我去送吧。”
到了楼上梁秋吟的房间,刚要推门进去,便嗅到了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脚步有些踌躇。
“好端端的干什么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怎么,只许你奶奶用这一招威胁你,就不许我这个当妈的故技重施了?”
“你威胁我什么?老太太威胁我结婚,你威胁我离婚吗?”
“我威胁你有用吗?你眼里只有你奶奶,哪里还有我这个妈?老太太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说的话你却一句也不放在心上!”
钟禾算是听明白了,说来说去矛头还是因为她,那么这时候她再进去就不合适宜了,步伐一转,正要离开时,母子俩的对话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什么话我不放在心上了?”
“你当初因为你奶奶娶她我能理解,可我怎么说的来着,我的底线是你不可以碰她,她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要有生理需求外面有大把的女人可以满足你,你碰这么一个低贱的人,她要真珠胎暗结了可怎么办!!”
我滴个妈,珠胎暗结?这位蚯蚓婆婆的想象力可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时候碰她了?”
“你不要狡辩了,她不是嚷嚷着你要跟她生孩子,你把她拖楼上去干什么了?江嫂在外面可全都听到了!”
梁秋吟越想越气,气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褚淮生揉了揉额头,隐忍着情绪解释:“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你非要我把话说直白了是不是?你走了以后江嫂到你房间查看过了,沙发上有血,你告诉我那血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