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
“还不清楚!”
“这那怎么这么肯定?”
“是的,否则呢?”
他们不再说话,继续赶路,不过不用再步量了,那两匹马尽管还未驯服,但是已经是意外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了。
而此刻,在私塾里的王晓晓,纵然胆大,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究竟是谁做的,想那王夫子,不过是个教书的、与世无争的好好先生,从来没见过他与谁红过脸,争吵过,就是吃了亏,也顶多摇头几下叹息几声而已,并不怎么往心里去,他又怎么会有仇家?如果是为了钱财,王夫子又哪里有钱,充其量教个书,维持生计而已,遇到困难的学生,不倒贴就已经不错了。谁会杀这样的人呢?
王夫子伏在桌子上,毛笔搁置在砚台边,应该是准备写东西或已经写完了东西,桌面上却没有纸,写东西的话,纸应该会先铺在桌子上,镇上镇纸,这么说,应该是写完了东西,被人拿走了。
他究竟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拿走?
王晓晓想到了那几个黑衣人,如果和他们有关,那么纸上的东西应该和自己托付给王夫子的事情有关,有人不想让众人知道此事,或者说,不想让官府知道此事,然而,他们怎么知道王夫子做的事呢,难道这些人来过村子,打听文修玉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王夫子正在写告示,因此动了杀心,杀了王夫子,带走了告示,伪造了王夫子不在私塾的假象,应该就是这样。
对着王夫子的尸体,王晓晓心里默默念叨着:“对不起了,王夫子,我没想到你会因为我而枉死,可眼下,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
随着念叨,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在这下雨的暗夜里,为这个平平凡凡的孤独老人伤心难过,这时的雨,也是在为他哀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