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偷袭,马志远身形疾退,反手拔出剑来,在另一柄剑即将刺修玉之际,抹向那个人的手腕,那个人回剑自救,马志远的剑顺势下扎,正中马腹,马儿吃痛,嘶叫着扬起前蹄将身体耸立起来,马上的人没有防备,被摔下马来。
马志远解了文修玉的危机,回转剑来,几乎贴着挥向自己的剑刺向对方,那人身高臂长,还仗着马儿高壮,看到迎面而来的剑,心下得意,自以为必先刺中对方,没料到马志远按动了剑柄内的机簧,剑身带着长链疾飞出去,那人发现时已经躲闪不及,要害中剑滚下马去,眼看活不成了。
马志远仗剑来到摔倒的那个人面前,那人还在地上挣扎,“说,为什么偷袭我们?”
那人倒是硬气,也不求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少年,笑了一下,有些凄凉,“有什么好说的,竟然败在两个毛孩子手下,也真是窝囊!”
“我们有仇么?”
“没有!”
“那为什么要杀我们?”
那人不再说话,痴痴地转过身看了看北方,磕了三个响头,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糟了!”马志远一步蹿过去,扳过他的身子,看到那人七窍都流出黑血,已经没气了,“他死了!”
“死了?喔!”文修玉也有些迷茫。
“他们为什么来杀我们?”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是来阻止我送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