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方才被簇拥着的郑纤笑着过来拉住她的手道“我给众位姐妹介绍一下,这是沈尚书的女儿沈呈锦。”
东琉就一个姓沈的尚书大人,众人自然知晓是谁了。有的撇嘴,目光隐有嫌恶,有的微微一笑,便继续低头静坐,有的目带惋惜,有的则热络的上前搭讪。
沈呈锦将众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始终挂着礼貌的笑。
她的目光转向离众人稍远的地方,那里斜椅着一位红衣女子,她自斟自饮,未将目光向这里看过来分毫。
沈呈锦见她旁边有空位,不动声色地抽回被郑纤握着的手,径直走到红衣女子身边坐下。
她来时也是做过功课的,这姑娘应该就是户部侍郎之女江素汀,如今已经二十三岁了,一直未嫁,喜着红衣,爱清净,举止肆意,不与凡俗。
当然,江素汀的故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听说她以前曾与自己身边的侍卫两情相悦,后来被父亲江林发现,直接将那卫子打杀了。江素汀自此性行大变,她母亲江卫氏原本出身世家,奈何卫氏一族渐渐没落,而江素汀于逃回卫家,原本性格柔和的小姑娘,渐渐掌握卫氏大权,杀伐果断,硬生生地令卫家恢复以往的辉煌。
江素汀掌管的祁凌庄,是东琉有名的书院,被称为状元学府,连皇帝都对她赞赏有加。
她如今与她爹形同陌路,功劳也甚至要大过她爹,后来之所以回到江府居住,只因她娘不肯跟她走,她只恐自己走了,以她娘那样软弱的性子,在后院那些妾室面前吃亏,到时远水解不了近渴。
大多数人对江素汀敬而远之,沈呈锦坐在她身边,也是想讨个清净。
郑纤见她做到了江素汀的下首,走到她面前道“锦妹妹坐这里不合适,不如与我同坐。”
沈呈锦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她爹比江林的官阶高,她理应坐到江素汀的上位。
“不牢费心了。”沈呈锦的话说得不咸不淡,眼皮都未抬一下。反而转头向江素汀道“这酒闻着倒是香,呈锦可否冒昧讨一杯来喝。”
江素汀闻言另取了一个杯子,满上酒递给沈呈锦,全程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半分言语。
沈呈锦道谢接下,微品一口,接着一口饮尽,“好酒。”
她舒叹一口气,将杯子放下,忽闻江素汀道“若觉着好,我再备一壶单送给你。”
沈呈锦眼前一亮,她并不嗜酒,但前世回家总会与父亲小酌几杯,从不多喝,如今倒没想到,在这个酿酒工艺不成熟的时代,还能喝上如此香醇的好酒。桌上唯有江素汀那里有酒,想来是她自带的。
“那就多谢姑娘了,只是呈锦倒没什么礼物相赠。”
“无需。”江素汀满上两杯,与沈呈锦对饮。
郑纤恨恨看着二人,沈呈锦也就罢了,江素汀她爹明明是自己爹爹的下属,她也敢如此对她。
她在那里站了许久,二人似是将她忘了,直到有人拉着她坐回原位问道“郑姐姐,我听说你与沈尚书的女儿交好,怎么她如今对你爱答不理的?”
郑纤闻言红了眼眶,拿帕子微掩住鼻口,“许是……许是还怪我当日没能救她,可我……可我当时也差点自身难保啊……”她说着,眼泪打转,泫极欲泣。
沈呈锦将她们的耳语听得一清二楚,果然都觉得她曾经给山贼掳了去,是不干净的。
她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任她们说去,如此也好,若今日真是要给裕王选妃,她名声不好,兴许能躲过去。
只是端贵妃,应该不会不知道她的传闻,如此还赠她月华锦,要么是不相信,要么是不在乎。
若是不在乎,那她在乎的是什么?难道是沈钰可以为裕王带来的助力?
坊间传闻她还是听过一些的,当朝宰相已年近古稀,身体每况愈下,据说皇帝与宰相本人都属意沈钰接替这个位置。
而且,沈钰的背后,还有一个沈家,虽然沈钰当年为了娶岳宁风与家族闹翻,独立门户。但其实沈钰离家之后,沈家人便后悔了,虽表面不说,暗中却多有助力,不然仅凭不孝这一项罪名,沈钰当初就不能参加科举,也不可能这么快在朝中站稳脚跟,步步高升。
这些年,他与沈家关系缓和不少,不过是谁先低头的问题。
其实沈钰之所以不肯低头,也并不是因为他骄矜,而是只有这样,皇帝才会对他更加放心。
至于顾让忽然请旨回京,定然也不会那么简单,洗尘宴是皇帝主持的,莫不是真的已经对太子失了信心可皇帝如此,顾让的处境,倒叫人觉得不容乐观。
沈呈锦拍拍脑袋,算了,她想这些干嘛,她只想老老实实的守着原身的父母,代原主好好孝敬二老便是。虽然,沈钰与岳宁风并不算老……
江素汀沈呈锦高冷霸总和她的小甜妻。
童朝沈呈锦直女总裁和她的瘫痪妻子。
岳千池沈呈锦傲娇总裁和她的小冤家。
小沈我不服,我明明那么攻
纯属娱乐,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