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叶晚有些眼困,枕着姜怀思的肩膀,问:“这是香槟还是什么?后劲有些大。”
姜怀思感觉到叶晚的头枕着他的肩,有些意外:“姐,我之前看你开酒盖的动作以为你很会喝酒呢,这是我去的一家新开的酒吧,一个酒保勾兑的”
叶晚郁郁地想,勾兑的酒,得放了起码三种的酒类吧,真是的!
难怪才喝了半瓶她就头晕了,她的酒量对付啤酒还想,和这种能不醉么!
姜怀思轻摇着肩膀,心底暖暖地,微笑道:“姐,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也哄我睡觉,现在换我哄你了。”
叶晚咬牙道:“你嫌我不够昏么,别晃了!”
姜怀思闻言,身躯不敢动弹。
但已经晚了,叶晚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间附带的洗手间,抱着洗手盆一阵干呕。
“姐,姐”姜怀思手忙脚乱地在一旁,拿了一条毛巾候在一旁。
叶晚根本呕不出什么来,就觉得头昏,扶着姜怀思躺回了床上。
姜怀思自责地赔着笑:“姐,对不起啊。”
叶晚也没有埋怨他,自己酒量不行干嘛接过就喝啊,有些朦胧地问:“姜怀思,什么酒吧的,你以后不许再去了”
姜怀思道:“那家是叫皇朝,以后我不去就行了”
皇朝?
叶晚猛地张开眼睛,一把握紧了姜怀思的手腕
是夜,鹏城市区内的一间酒吧内。
叶晚坐在吧台旁,高挑而美丽,一袭露背的吊带长裙,浓密位卷的长发随意散披,遮住了白皙无暇的背。
r侧着身,笔直坐在她的身边的高脚椅上,解开衬衫的领口,露出精美的男性锁骨,也是个流光致韵的风姿人物。
舞池里闪烁着的彩灯照过来,这两人简直是诱人馋得不行。
“我现在该叫你叶晚,还是n?”
r半眯着眼,有些迷离地问。
“那我该叫你邱月白,还是r?”
叶晚反问他。
原本两个人在组织里,只是用代号相称,彼此再熟悉也没有透露过真实的姓名,可是现在保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相视一笑,邱月白最先伸出手,重新和老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邱月白,鹏城人,皇朝酒吧的合伙人之一。”
叶晚伸出右手,握住他,嫣然道:“你好,叶晚。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哪里人,现在是鹏城姜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邱月白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执着起来,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
为了找到阎王,叶晚已经在这间皇朝的酒吧里,等了三个晚上。
第一天没有等到,有几个搭讪的被叶晚打昏在了酒吧的后巷第二天一个富二代正要搭讪,就被过来消遣的r遇见了今天是第三天,r不得不陪她一起等,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也是阻拦富二代那天,叶晚才知,他的名字和医院里的名牌是一致的,他真的叫邱月白。
这个名字真是斯文隽秀到不行,一点都不像组织里冷血地用手术刀割开人身体的r。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叶晚不爱喝酒,她的胃不好,每次喝完总是不舒服。
在皇朝等到今天,她开始喝起了冰啤酒。
邱月白见状,立刻伸手拿过了酒杯:“你想借酒消愁也要看看是什么地方,如果你醉了怎么办?”
叶晚很有诱惑地说:“让你为所欲为怎么样?”
邱月白将眉一拧:“叶晚为人要厚道,不是你使个美人计,我就会上当的。”
叶晚重新从他的手里夺过酒杯,问:“难道我一点魅力也没有?”
不是没有,而是太有。
邱月白瞥见他的保镖已经帮他们拦了一个晚上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略数数了怎么也有十三个,这一半怎么也算是叶晚的吧。
“为什么他一直不肯出现?”叶晚抿了一口酒,有些黯然神伤。
如果有个女人巴巴等上三天,再冷静从容,估计也在情绪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确定他一定在这里呢?”邱月白循循善诱,“这里搞不好他不会出现呢。”
“那我就天天等他,总有一天他会进入这间酒吧,我会重新见到他的。”
叶晚的话,宛如吟诵一首痴情的散文诗。
邱月白不可思议地想:这还是组织里运筹帷幄的冰山美人n?原来感情可以叫人改变这么多?
叶晚还在喝酒,邱月白本来想劝,差不多得了。
却没想到,一记拳头贴着他的脸就挥了过来,幸亏邱月白不是吃素,一掌反握住了拳头,看见了一张意料之外离奇愤怒的脸
“盛承!”
“邱月白,你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