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昼和花时被护法带到宗主书房。
一向受宠的鹿宝宝想跟着进去,被青衣护法拦在门外。“你不许进。”
鹿宝宝推开女人硬闯,脚还未落地,只听里边浑厚的声音骂道:滚出去。又灰溜溜的退了出来。
青衣护法安排安阳君,“你在这守着,任何人靠近,格杀勿论!”安阳君心有不甘,可看鹿宝宝的待遇,也只能听从安排。
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还要宗主在书房亲自见?
雪昼揣测一路,判断应该和她绑架宋大小姐和刺杀国师的事无关,稍微放宽了心。
倒是花时,一反常态焦虑得厉害。
书房里只有宗主鹿中原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鹿中原站在书桌旁,陌生男人正靠坐在本应该属于宗主的正座上。
男人穿着价值不菲的深蓝锦缎,五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白面无须、一对三角眼,人看着又狠又滑。
他一抬手便是皇城里奴才才特有的扭捏造作,兰花指一翘一指,“这两人就是吗?”
鹿中原在他身边频频点头。“恩,只有这两个弟子最符合条件。”
“料你们也没胆子欺骗当朝九千岁。”男人扶着桌子站起身,朝雪昼花时走来。
九千岁!这是宋太师的人!
雪昼吓得瞳孔紧缩,忙着低头避开对方的视线,脑中开始盘算带着花时怎么才能脱身。
男人的脚出现在雪昼的视野里,忽然,一个圆溜溜的金属球,出现在精神紧张的两人面前。
“这是你们谁做的?”
雪昼和花时对视一下,眼中同样意外。
“快点承认吧,九千岁很重视这样的人才,派咱家千里迢迢来,就是为了将人请回去。”
没人说话。
花时发现自己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大家的视线聚在花时身上。
在眼神好使的人眼里,这种行为和认罪一样。
白面男人刚想下定论,雪昼快速向前一步挡住花时,应道:“我做的。”
花时自称自己为战五渣。
雪昼问战五渣是什么意思。
就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那我的战斗力是多少?雪昼反问。
你起码两千五
花时这样的战五渣,被宋太师的人带走,雪昼可是太不放心了。
“那你跟咱家走吧!”宋家人命令,没给鹿中原一点回旋余地。
“宗主,我刚做完安阳君给的任务回来,还得去收拾收拾东西才能走。”雪昼望着宗主,认真说。
安阳君给她安排了刺杀国师的任务,她傻呵呵的接了,其中猫腻她不信宗主不知道。
流云宗既然选择让她做这个做烟雾弹的人,就得为她打好掩护让她顺心。
鹿中原没有别的选择,他眼角一直垂着,默默的点了点头。“宋管家,给她点时间跟同门告个别,毕竟再见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