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议题让人为难。他想到森鸥外片刻前说的。

如果盘托出会怎么样呢？

“们”

他的只说了个开头就被硬生生打断。

“昨晚产屋敷老师吵架，后来他看时间太晚就收留了下。”

森鸥外漫不经心地扯着风衣领说。

耀哉心跳一顿，他没料到几秒前的争执，男人还愿意帮他说话。

蓝堂将信将疑：“没别的事发生？”

“别的事？”森鸥外故作疑惑，接着恍然大悟，“你是想问我们做了吗？遗憾，没有。”

面前，蓝堂英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浊气。

他嗔怪地瞥耀哉眼，唇上笑意盎然，步伐轻快地跑开了。

“”

快，房间内恢复安静，过于安静。

令人窒息的安静。

森鸥外面不改色走过耀哉身边。

“谢谢。”

耀哉轻声说。他的胸口像是堵着团棉花，发闷发慌，隐隐作痛。

“只是看在你昨晚还算让我身心愉悦的份上。”

“”

如果语能够伤人，森鸥外必定精通此道。

耀哉哑口无言。

他的心脏像初学飞翔的雏鸟，努力扑腾翅膀还是重重摔下。

或者会血尽而亡。

但他不能认输，不可以认输。

于是，耀哉慢慢地勾唇笑了：

“不客气，你昨晚的表现也不错，满意。”

“”

沉默把房间割裂成两半，他们之间的鸿沟再也不能被跨越。

这个时候

哐哐

厨房里传出锅碗瓢盆的碰擦和阵阵飘散的香味。

耀哉率先朝厨房走去。

他看见蓝堂准备早餐的背影，忙碌中些许慌乱。

“蓝堂，会儿要去做检查，就不你起吃了。”

“”

梳洗完毕，耀哉瞬移离开了自己的住所。

原本，体力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和森鸥外相对的每一分秒都是对他心灵上的凌迟，过于残酷了。

耀哉面无表情地等候电梯。

系统小心翼翼地发声：产屋敷大人，你没事吧？

谁都知道问题的答案，但系统这么问只是迫切地表达关怀又词穷罢了。

就像

森鸥外为了保护他不得已杀掉立原的时候样。

“没事。”耀哉温柔地说。

啪嗒

电梯门打开，他抬头，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早上好，童磨。”

“早上好，耀哉。”

在电梯里他狭路相逢的，正是极乐教主兼酒吧老板的童磨。

他们同住一栋楼，耀哉17层，童磨21层。

耀哉径直走向童磨身后，祈求须臾的苟延残喘。

“你昨晚睡得好吗？”

可童磨明显有聊天的兴致。

“还。”耀哉言简意赅。

“那就好。”

干巴巴的对话休止，双方不约而同地沉默。

正当耀哉暗自松口气时，童磨忽然装腔作势地抬手看表。

然后透过银色的控制板打量他的脸色。

邀约不期而至：

“起吃早餐？”

这个童磨不愧统领着250名教徒，骨子里的强势和森鸥外如出一辙。

“下次吧，还有事。”他婉拒了这个请求。

只是简单的几句寒暄就让耀哉精疲力竭。

人的心绪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体力切。

“啊”童磨夸张地感叹：“真可惜，还以为能发展你入教呢！”

教主从未展现过的浮夸表情让耀哉忍俊不禁，压制心里的巨石好像轻了些。

他弯了弯嘴角以示礼貌：

“你都尝试几次了童磨，早该放弃了吧？”

“可耀哉别人是不样的。”教主言之凿凿。

“”

童磨语里流动的暧昧让耀哉胆战心惊。

他对这种相互试探由衷感到疲惫。

所幸

电梯门分毫不差地开了。

童磨背影孤，顾自走出去。

“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噢耀哉。”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金色阳光为白皙的脸颊镀上圈神圣金边，琉璃眼眸流光溢彩。

童磨缓缓把手指置于薄唇前方，笑容和煦：

“这是我只对你开放的特别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主公和首领的这段对手戏总算写出来了谢天谢地！

明天有更新！大概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