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母后,以二弟的为人断不会窝藏要犯,二弟定是被诬陷的,请您明察!”赫连承熠也出来求情。
“母后,请您明察!”一直跪着求情的赫连泓乐附和着。
“谁敢求情,和那逆子一样的下场!”杜皇后这是打算要把气都撒出来。
好了,这句话一说,没人敢求情了。
第三个执骨笞鞭的男人上前,行了礼,扬起鞭子,“啪”一声,落在了赫连迁跃身上,溅起了血花,赫连迁跃疼得抽搐了一下。
第三个人拖着渗着鲜血的骨笞鞭回到了位置上,第一个男人拖着血稍稍干了的骨笞鞭上前来。
“慢着!”源皇在那鞭子落在赫连迁跃身上前喊了停。
“皇上这是对臣妾的审讯有异议?”看得正解气的杜皇后不耐烦的问。
“骨笞不过三,这是老祖宗的规矩!”源皇看着鲜血淋漓的赫连迁跃,语气越发强硬。
“赫连迁跃,你可认罪?”杜皇后笑着胸有成竹的发问。
“本王何罪之有?”赫连迁跃咬着牙强硬着回应,嘴角流着的血还在往地上滴答。
他额前与脖颈的汗水已经与血水交融,喘气也长短不均。
“听到了吗?皇上!”杜皇后得意洋洋,“继续!”
源皇的手攥的骨节分明,他在发颤,也在心如刀绞。
第一个男子得了命令,扬起蓄力,然后落……
血在挥洒,也在滴落,鞭在空中,也在地下。
三个执着骨笞鞭的壮硕男子轮番上前。
赫连迁跃头发散了,轻若鸿毛的发丝连风儿也托不起来,衣服残破不堪,鞭痕所到之处,血肉模糊,一身素衣不再素,干净的脸上也蹭上了鞭痕,像极了一块儿通透无暇的美玉摔在了地上出现了裂痕。
何罪之有?有罪无罪他自己也不清楚,退一万步讲,若有罪,他也愿意承担,只求阿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