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烁成功被她逗笑:“行,我得给我家小宝贝系好安全带,然后带你回家。”
陈稠稠乖乖将手举起来,配合他系安全带。
“真乖。”陈烁宠溺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
两个人顺利从郊区开车回到嘉丽小区。
陈稠稠嘴里含着草莓,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们去辣(哪)里呀?”
陈烁也着她学说话:“我们去辣(那)里呀。”
她赶紧把吃的咽下肚子,说道:“陈烁同志,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啊?陈烁同志有些无不明白呢。”
她就知道这个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跟着别人学说话就是不对!你不能这样!”
陈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反问道:“那小陈同志跟我说一说,我该哪样?”
“你这个人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
“我现在不是很认真吗?”
陈稠稠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是在跟你说你的错误点,而你还反问我。”
陈烁玩心爆发,继续逗她说:“陈烁同志并没有反问呢,这一点小陈同志就误会我了。陈烁同志可真感到委屈。”
陈稠稠:“………”你用得着委屈?你跟我学说话的时候,怎么不会替我觉得委屈!!!
这人的脸皮比墙都厚。
俗称——皮糙肉厚。
“陈烁你能不能着调点,别跟我嬉皮笑脸。我现在很生气,我现在是在跟你讲,你刚刚学我说话是不对的。”
陈烁从鼻子里冒出一个音节:“嗯。”
此时,陈烁看了一眼后视镜,将方向盘往左打,将车身转向左时,又将方向盘往回打,然后顺利将车停到停车位上。
陈稠稠看了一眼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妈呀!这手也太绝了吧!
不行不行,现在正在教育他,不能犯花痴!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的手好好看!
算了算了,先把人教育了再说!
陈烁将车停好后。又将自己的脑袋往她这边转,对着她弯了弯唇。
“小陈同志,我觉得你刚刚教育我的话就没有说对。”
陈稠稠撇了他一眼,瘪嘴问道:“哪里没有说对了?”
“我觉得你跟我说那一番话的意思是,你在怪我没有学到你说话时的精髓。”
陈稠稠不禁瞪大眼睛,她内心是真想把这人千刀万剐掉。
“人要脸,树要皮。但是你什么都不要,所以你就不当人了是吗?”陈稠稠双手环胸,一脸严肃的对他说。
“你怎么看出来我不要脸了?我这么帅一张脸,我能不要?”陈烁现在说话的语气十分欠揍。
“等我哪天脚好了,我一定揍死你!”陈稠稠愤愤地说。
“好啊,那我就等你脚好的那一天。”陈烁下车后,走到她这边,打开车门将她抱下车,“现在我们也算是正式同居了,你需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你那套房子就先那么空着吧。”
陈稠稠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将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再次瞪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烁在把他刚刚说过的话,再次重复说给她听。
“我现在跟你同居了?”陈稠稠问道。
陈烁“嗯哼”了一声:“是的。”
我们的同居生活从今天开始。
他就这样抱着还在懵圈中的陈稠稠进了家。
此时此刻,陈稠稠内心更多的是紧张以及兴奋。
因为同居就代表着两个人要深度了解彼此。
同居就相当于恋爱的磨合期。
如果想看你们两个合不合适,就直接从同居开始。
因为同居可以暴露出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如果觉得不合适,那么双方就可以直接说拜拜。
如果她和陈烁同居了,自己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就会被他发现。
他们两个应该不会睡在一个房间吧?
正当陈稠稠还在想这个问题时,陈烁就已经把她放在沙发上了。
“发什么呆呢?”陈烁用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小姑娘吃痛地叫一声,嗔怪道:“你下手轻点会死啊!这个真的超级痛的!”
“痛吗?”他都没用力的。
陈稠稠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都不知道哄一下啊!
“好了好了,跟你道歉。一会儿我要出门一趟,可能要下午才会回来,我叫时好过来陪你解解闷。”
“去训练吗?”
“嗯。”
“那你训练时注意安全。”陈稠稠叮嘱道。
“一定会的。”
“训练结束了跟我说一声,就相当于报个平安。”
陈烁笑了一声。他家小姑娘可太乖了,他越来越爱了。
“一定听老婆的话。”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收拾收拾,你赶紧去吧。”她催促道。
“知道啦,我现在就去。”
*
陈烁走了没一会儿,时好就来了。
她看见陈稠稠的脚受伤了之后,立马就不淡定了。
“陈烁怎么搞的?居然又把你搞伤了!”
“不是的,不是的!这个是我自己崴着脚了!”陈稠稠奋力解释说。
时好带着审视的眼神,问道:“你确定?你他妈怎么把自己脚崴着的?”
“就就…运气太倒霉了。”所以就崴着脚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时好“啧”了一声:“你太笨手笨脚了吧。就这么个平地路,你也可以崴脚。你眼睛是装在哪里的?”
陈稠稠抿了抿唇,安安静静地听她念叨自己。
最后时好说的嘴巴也干了,她起身想去接了一杯水。但是她找不到饮水机在哪里。
好在陈稠稠来过几次这里,她指了指柜子。
“将它打开后,就可以接水了。”
时好身体僵了一秒:“你家陈烁这装修理念,真的是不同于凡人。”
陈稠稠笑了笑:“对吧,所以他从高中就这么聪明。”
时好:“………”禁止一切秀恩爱的话语。
“对了,你知道墨盏结婚的日子了吗?”
时好刚想喝水的时候,听她说出这句话时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她呛得满脸通红:“咳咳咳咳,什么东西?”
陈稠稠看她难受的样子,立马给她拍了拍背:“你着什么急?我就问一下。”
时好都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快咳没了。这个消息无异于一颗炸弹,就像是“砰”的一声直接炸开。
“她不是才订婚吗?”
“她已经定婚了,不是言字旁的订,而是板上钉钉的那种定。”
时好:“………”板上钉钉是金字旁的钉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