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眩晕感还未散去,我跟脚踩七彩祥云似的,飘乎乎的,没什么胃口,于是拿着包去外面直接打了个车回家。
一到家门口,我惊奇地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一种不安感顿时腾升而起。
怎么回事?这时候陆放应该在公司上班啊,门开着的,难道家里进贼了?
紧紧拽着里面只有几毛钱的包,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谁知道一进去,我就看见陆放跟尊佛似的,环着手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我。
“昨晚去哪了?”
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昨天等了我一晚上?
“没什么,就是去喝了几杯。”我弯下腰去换鞋。
换好了鞋,我十分淡定地走了过去想到厨房里喝水,因为被酒精冲刷的太厉害,我现在脑子都是蒙的,以至于这时候在家看见陆放,我都觉得不真实。
谁知道路过他身边时,他却死死拉住了我还将我用力一扯,我重心不稳,和着他的动作摔进了沙发里,而他也立马压了下来,高大魁梧的身躯一下子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
“你干嘛?有病啊!”我受到了惊吓喘着粗气。
他不恼反笑,笑得怪渗人的:“怎么了?出去被别的男人搞就可以,现在我想搞你你就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了?”
像是被人蒙头打了一棒,我一动不动地看着身上肆意讽刺我的男人,原本就干涸的喉咙此时如同被几十度的太阳暴晒的沙漠一样,发酸,发苦。
我用手死死撑在他胸前,说:“你要是再进一步,信不信我告你婚内强暴!”
反正这事又不是你情我愿的,到时候去了法庭也是我有理。
压着我的力度变得越来越大,陆放勾了勾嘴,俯身在我耳边吻了吻:“那你就去告好了,如果等下你被我弄爽了还能这么说的话…”
然后只听见“嗤啦”一声,他竟然真的将我的衣服全部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