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摇着头:“我只是怀疑,还无法确定,所以还不能说!”
三个人都十分得失望。
赵旭接着道:“本来昨天,我也只是说了下我的怀疑,并没有明指萧达里就是死于中毒,但是有人听了之后,心生疑惑,便马上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杀掉了丁小六,这正好将他暴露了出来!”
张县令冥思苦想着,回忆着昨天在这里问案的情况,在场的就那么多的人,当然也指不定是谁多嘴说了出去,让听者有意了。只是,他如何想来,也没有半分的头绪。
滕遂道:“既然殿下有了怀疑,若是不将其抓获,恐怕凶手会惊觉得逃走了!”
“放心吧!”赵旭胸有成竹地道:“凶手暂时是不会跑的,而且这个凶手不一定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伙人!”
滕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经不住地道:“这些作案的凶手,不会是为了破坏我们和北国的续约和谈的吧?”
“也说不定!”赵旭只能这样的回答。
柴昭道:“早知道九殿下在此,我来这里也是无用的,不过是打一个过场而已!”
赵旭笑道:“若是没有柴青天到来,这案子如何会有转机呢?”
柴昭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着,指着赵旭骂道:“九殿下又想往在下的脸上贴金吗?上一次你贴得太多了,却又有些难看,让官家把我一顿得臭骂!这一次你可别再来害我!”
他的话令滕遂和张县令莫名其妙,张县令官小权微,自然不好多问,倒是滕遂,经不住地来问,但是柴昭却已这是皇家秘事为由,让他闭上了嘴巴。
四个人正说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管鹏的声音:“左驿长,殿下不是让你今天休息吗?你怎么又跑了来呢?”
然后便听到了左丰的回答:“我是听闻滕大人带着大理寺的人回来了,所以烧了些水送过来!”
“那你送进去吧!”
不一会儿,左丰晃着圈地走了进来,给每一位在座地人奉上了茶水,又把壶放在了屋里的火盆上,慢慢地往外走。
“张县令,昨日的丁小六被杀一案,你查得如何了?”赵旭问着张群。
张群一脸得苦笑:“还是没有头绪,那个凶手想来已经远遁,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赵旭道:“那个案子其实很简单,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应该并没有离开,就在北河驿!”
“哦?难道殿下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赵旭道:“昨日那个报案的李甲所言漏洞百出,趁着柴大人到来,张县令今日不妨再细细地审问他一番,或许能够还有别的收获!”
“漏洞?”张县令怔了一下,想要脱口而出的是:“我怎么就没有听出来呢?”只是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他如果真得说出了口,那么更显得他笨蛋了。
柴昭俯无觉,一直盯着左丰走了出去,才对着赵旭道:“殿下以后在无关人的面前,还是不要谈论案情,这样不好!”
赵旭马上明白他的话意,看了一眼消失在门外的左丰,笑道:“你是说那个驿长吗?他可不是什么外人!”
柴昭笑了笑,没有答话,也许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多嘴。